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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甫,其實你來之前,已經立下了大功,你卻還不知道呢?”恆瑞笑道:“要不是前線知道你這邊帶了精兵前來,對先前剿匪無功深感慚愧,他們怎麼能就這短短一個月,就在前線拼死作戰,陣斬匪首呢?照我看,那張漢潮被明亮將軍誅殺,一半的功勞在你身上啊?所以今日你也不要謙虛,你眼前這一切,都是應得的嘛。”
“既然這樣,我……”那彥成聽了岳父這番話,倒也不願再行謙辭,只好取了些面與羊肉,嚐了幾口,果然是面片香辣過人,羊肉甚覺爽口。對恆瑞先前的戒備之心,倒也放下了一半。又道:“阿哈,這頓飯,是該謝謝您才是。可進兵之事,我覺得耽誤不得,我此番帶來五千人馬,阿哈這裡,這十日內,還勞煩點出三千人,作為後隊,至於延綏鎮、興漢鎮,就勞煩臺中丞去通報一聲,各出一千兵馬與我軍同行,我軍有了上萬人南下,即便漢南老林地勢再險,那高二、馬五畢竟人少,想來一舉擒之,不在話下。”
“東甫,這作戰之事阿哈看來,卻也不必這樣著急。”恆瑞道:“這西北作戰之事,想來你也是有了解的,秦嶺之北,陝甘二省均曾數番被賊人侵擾,是以南下作戰,阿哈看來,最好是陝甘二省合力進兵,才能斷絕賊人逃生之路,一舉殲之。阿哈這裡,給你準備三千人做後盾,也自然綽綽有餘,可甘肅那邊,若是不能與你一道分兵進剿,只怕賊人流竄不定,還是會有漏網之魚啊?其實阿哈倒是覺得,你初來乍到,小心穩重些,也不是壞事,你大爺在成都那邊做將軍,這些日子卻也遇到了些麻煩,臺中丞,要不你給東甫講講?”
那彥成看向檯布時,只覺他面色誠懇,似乎後面的話也不會假。檯布道:“這個嘛……其實恆將軍也是這些日子方才得知,這四川那邊,皇上現下也派了京中要員前往視察,說是一個新進的右副都御史,叫廣興的。那大人,你可認識?”那彥成自然清楚廣興情況,知道因為彈劾和珅之事,廣興一年來被嘉慶格外重用,從六品主事,一躍升為三品副都御史,這時也派到了四川監督各路大軍作戰,遂點了點頭。
“可是這位廣御史,在四川的所作所為,卻實在有些……有些不知輕重了。”沒想到檯布續道:“據說這廣興到了四川,但凡軍需排程,出兵圍剿阻截之事,無論他一個三品御史能不能參與的,他都要插上幾句話才行。這四川境內,阿大人是成都將軍,魁倫大人是四川總督,論品級哪個不比他高啊?每日調兵遣將的軍議,竟是不經他一個三品御史之手,就似違了皇命一般,這還了得?更有甚者,據說魁大人那裡,那廣興還數次過去討要令箭,自憑己意運送軍糧。那大人您說說,這四川戰事,究竟是要由何人做主,難道將軍和總督說的話,都不算數了麼?難道軍糧排程這般要事,都僅僅是一個副都御史,就可以決定的嗎?當然了,下官自然不敢對那大人有什麼意見,只是直省之事,與京中所預想的,其實大有不同,那大人辦事慎重些,下官看來是有利無弊的。”
檯布這時官職已經不如那彥成,是以言辭謙敬,但那彥成聽了檯布之言,只覺廣興必定是受嘉慶信任有加,竟一時恃寵而驕起來。心中也有些不樂。可畢竟這裡是陝西,與四川又有不同,便道:“阿哈、臺中丞,眼下陝甘這邊最要緊的,就是兩省會剿之事了麼?若是這樣,卻也不難,我明日就寫信給甘肅松大人,約定時日,一道南下,這也用不了多長時間。松大人在京中與我頗熟識,想來會剿之事,他沒有理由不答應我的。”這時陝甘總督正是松筠,那彥成想著松筠官聲一向不錯,所以才有此言。
可不想恆瑞卻道:“東甫,這去信之事,也不勞你費心的,阿哈對這邊兵事地理,都還算熟悉,明日阿哈自修書一封,給蘭州那邊送過去便是。可是……松大人未必會及時出兵與你呼應啊?”
“阿哈這是哪裡話?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