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傷科聖手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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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薌泉忙對易雲霄道:“統制大人,如果有作用,只要一兩個時辰就會出效果。只要人醒了,問題就不大。”
方才這位特使一板一眼的處置,易雲霄心裡早已暗自點頭,就憑其手法,他便肯定,這絕不是信手拈來就可以做出的事。只是,直等到他意識到對方確實已經處理完畢,才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李薌泉:“如此便成?”
李薌泉也無絕對把握:“這傷口的處理,主要靠幾點,自身對細菌的抵抗能力,醫生。。。。。。也就是郎中,對傷口的處理能力,還有就是用藥。後兩者我已經做了,接下來,就要看韓將軍自身的抵抗能力了。”
“這位大人,恕在下愚鈍,那個。。。。。。細菌,何為細菌,抵抗能力又作何解,還望大人教誨!”梅洞寨的李德明大夫不愧是專業人士,馬上就抓住了重點。
“嗯,這個嘛。。。。。。是我們東婆羅國對疾病進行長期探索後得出了一些結論。。。。。。”於是,李薌泉不得不作一番解釋,但讓他沒有料到的是,他越解釋就越麻煩,這李大夫似乎進入了狀態,對其所講的一些膚淺醫理知識不時加以請教,甚至還借了筆墨要開始記錄。
兩人之間的交談,完全就是學術上的探討,不多時寨中的另一位郎中也加入討論的行列,易雲霄等其它人完全插不上嘴,就放他們在隔壁交流,憑其分享醫術心得體會。
其實李薌泉最為關心的不是醫術上的事情,再說在這方面他完全就是門外漢,不過在原先的軍隊中學了點簡單的護理知識罷了,他就想了解一下寨中的鄉土人情,順便打聽一下長寧軍、元軍的一些訊息,尤其哪些地方是長寧軍的禁忌。
但是李德明二人對長寧軍與元軍卻是緘口不言,看來他們是相當忌諱提這些個事情的。李薌泉有些失望,他隨意一句:“如今梅洞寨已被長寧軍拿下,城牆之上也插上了大宋的旗幟,但我看來,寨中百姓的臉上也沒甚麼特別高興的感覺啊。”
他尚一說完,李德明便長長的嘆了口氣:“特使有所不知啊!百姓心中嚮往大宋,此事不假,然則韃子兵雄將廣,可恨可畏。。。。。。”
看李德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為了打發時光,準確的說,為了防止二人又“探討”學問,李薌泉馬上追問:“怎麼說?韃子兵可恨到甚麼地步?”
他這一問,李德明開啟了話匣子:“貴國遠隔萬里,對神州之事有所不知啊。韃子何其殘暴哉,我等即為末等南人,平日不得田獵、習武、持兵器、聚眾、野行。若不是我身為郎中,亦將如寨中百姓一般,皆為韃子奴隸是,亦稱“驅口”。鞍子稱“驅口與錢物同”,此寨中便有一“人市”,韃子可在市間隨意買賣驅口,稍一不從,無不刀槍相向!”
說到這裡,李德明的眼裡慢慢露出憤慨:“南人鮮有田產者,皆被韃子強佔侵奪殆盡,我等日日勞作,卻是衣不蔽體,食不裹腹。南人結婚前三日,良家女無一不被韃子。。。。。。蹂躪,常有不甘受辱者投河自盡者,每家頭胎,必摔死作罷。。。。。。”
“韃子對我等南人,防範到了極點,五家共用一把菜刀。。。。。。”
提起這些罄竹難書的事,李德明一時沮喪一時悲憤,他所講的這些,李薌泉自然也知道些許,後世的書籍中也有提到,只是沒有李德明說的這般具體。
總結起來就是南人被剝奪了自由、土地、財產等等,連老婆的初夜權也沒有,淪為徹頭徹尾的奴隸。這樣的壓迫,在整個元代,到處激起漢人的反抗,最終蒙古人的統治被推翻。
很簡單,不說其它,統治者單是不給被統治者相對的自由,或不給人田產,有其中的任意一項就會失去民心,而蒙元卻豈止一項,而是無數項!
看著兩位反覆抹淚的郎中,李薌泉能感覺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