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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靈鶴失意,將要打道回府。
轉眼之間,一行府衛攔住了他。翟靈鶴縮回了腿,佯裝鎮定掃視他們。
為首那人諂媚笑眼,點頭哈腰湊近問道:“敢問,您可是翟靈鶴、翟舉人啊?”
翟靈鶴眼神稍有緩和,輕呼一聲:“是,在下正是翟靈鶴。大人是……”
那人得到肯定答覆,微微收起那副恭維的態度,“揚州推官——申景,本官只是揚州的一個小官,您現在是解元不必對我行禮。”
翟靈鶴腹誹著:嘴上說著小小人物,這好大的官威,是要嚇唬誰呢?
但面上還是恭恭敬敬道:“不敢不敢,在下見過推官大人,不知大人是尋我何事?”
“翟解元上京趕考,是為了我揚州爭光。州府大人想邀您赴宴,即三日後水苑有個宴會,翟貢生可否賞臉一去?”
看似邀約,實際上只是前來傳信。去可,不去不可。
“當然,當然。”翟靈鶴此時作不得拒絕,心已是急不可耐了,“要不推官大人今日也讓我賞臉賞臉吧。”
申京是個聰明人,聽出了他的話中有話,“翟解元真是毫不避諱”
翟靈鶴抬手挽著他,半推半就說著:“大人且聽我的苦處,家貧自身在外。在下真真是沒有什麼銀錢?
不久後,惟恐大人聽聞我餓死在大街上的傳聞了。”
話也說到這個地步,申京是個人精,他是明白翟靈鶴的意圖。
也不是什麼難事,申京圓滑地試探著:“那今夜,你我……”
翟靈鶴重重點了點頭,懇切道:“是了,大人今夜就你我二人”
……
這人格局也不大,摳摳搜搜的。竟然還挑了個上上間,鐵了心是要逼他下血本。申京含恨忍下,暗自狠罵。
翟靈鶴瞧著眼前上齊的菜品,不禁眼淚婆娑。他這哪是小人啊,我才是那個小人。
翟靈鶴舉起酒杯,直截了當:“大人,今夜不說多。你我結為異姓兄弟,您看著比較老。你做大,我做小。”
申京臉上露出的輕蔑,不著痕跡地誇獎一番:“翟解元真是有趣,不像那些個一板一眼的讀書人,半個字都不肯示弱。唯恐辱沒了他們的風骨,你這人本官還是欣賞的。”
“仰仗大人。”
翟靈鶴雖是不屑於吹捧這人,怎奈何這是飯主啊。管他說些什麼,明日醒來全然不當真就好。
酒過三巡,申京似醉非醉。反看翟靈鶴坐的端正,面前的菜食一乾二淨。
“不是本官貶低你,古來讀書之道都應是被人尊崇。可現下的朝廷哪說得上這些,無權無勢也只配給他們提鞋。
啊不,提鞋也得是我們這般放下姿態,見風使舵的的狗奴才罷了。”
翟靈鶴善意提醒道:“大人,您醉了。”
申京自話自說著:“朝堂可看不上的草根出身的讀書人,上京趕考不過是一番說辭罷了。
最終能做決策的只能是那些世家大族,自命不凡成了笑話。興許有人賞識你,施捨個小官做做。”
翟靈鶴冷眼旁觀,“多謝告知,大人醉了就少說些吧。”
“千萬別,我也只是看著你們可憐罷了。這次宴會僅僅是在這幾個拔出的舉人中賣個面子,說到底也是看菜下碟。
難說,若要是被京中那些權貴小姐看上,從此飛黃騰達也未可知。”
翟靈鶴淺酌一口,應承道:“飛黃騰達?大人的諄諄教誨,草民銘記於心。”
“還有啊,莫要惹事。小心層層牽連下來,你我死無葬身之地。”申京吞吞吐吐說完,沉沉撲倒在桌上睡去。
翟靈鶴臉上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狡黠,說得可真深入人心啊。
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