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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翎雨來到大帳後,看見一身鎧甲的曜世,笑道:“師侄好威風啊,這氣度,不愧是未來魔盟的核心人物。”
曜世沒有說話,而是端起一罈酒,給牧翎雨倒了一杯。
牧翎雨也不客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痛快!這酒是你從外面帶過來的吧,好久沒喝過這麼純正的魔盟之酒了。不愧是來歷練的啊,還有美酒相伴,之前也有魔盟的人進來,只不過他們是真正的被流放,衣服都沒帶幾件,更別說酒了。”
曜世道:‘師叔喜歡就好。”
牧翎雨道:“再給我倒一杯,我嚐嚐這是哪裡的酒。”
曜世沒有拒絕,再給牧翎雨倒了一杯,牧翎雨一口飲下,有些意猶未盡地點點頭,說道:“嗯,是魔血城的酒,味道很正。”
曜世疑惑道:“師叔何以見得?”
牧翎雨道:“有些東西不一定就需要證據,就比如這壇酒,我不需要列舉出什麼證據來說明它為什麼產自魔血城,你應該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曜世道:“你無非就是在告訴我,你之前說的話依然有效,只要我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就算你拿不出自證清白的證據,魔盟也不一定就會直接對你動手,畢竟你身後也有人。”
牧翎雨道:“沒錯,你應該知道,這所謂的百萬大軍根本就是個幌子,打不起來的,這件事只有三個解決辦法,一是你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二是我妥協,三則是把事情鬧大,讓更高一級的人物來裁決。我看的出來,你想用最後一種方法解決問題。”
曜世道:“師叔這麼點出來,再加上之前所說的話,是想用第一種方式解決問題?”
牧翎雨道:“沒錯,對不住了,師侄。”說完便緩緩起身,朝著曜世走去。
雖然因為魔剎原的特殊緣故,牧翎雨身上散發不出什麼強大的氣勢,但是仍誰也知道,他手上正聚集著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
曜世看見牧翎雨朝他走來,自信地笑道:“你不敢。”
牧翎雨止住了腳步,佯裝好奇道:“你說說,我為什麼不敢,我有什麼不敢的,魔盟強又如何,霸道又如何,我身後的勢力連魔盟也不願意與之正面衝突,更何況是為了一個死人。”
曜世沒有反駁,他本來可以有很多種方法來給牧翎雨分析利弊,也有很多可以威脅到牧翎雨的話。
但是曜世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知道,現在可不是什麼道理之爭,是膽識之爭,他能夠想到的,牧翎雨這種心機深沉之輩都能夠想到,現在雙方几乎就是在打明牌,在利弊都清楚的情況下,賭的就是膽識了。
兩人僵持了許久,牧翎雨猛喘幾口粗氣,頹然地坐回到椅子上,說道:“你贏了。但是場面還是要走的。”然後徑直離開了。
縱然曜世是一個膽大無比的賭徒,但是現在也出了一身冷汗,手也有些顫抖。
從理性上來講,牧翎雨暴起殺人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不排除牧翎雨神志不清的情況,即使這樣做的後果無比可怕,但是牧翎雨這種人不能以常理論之。
其實雙方都很明白,雖然牧翎雨身後的勢力未必懼怕魔盟多少,但是不太可能會為了一個牧翎雨而正面對抗魔盟,但是魔盟會因此報復牧翎雨的可能性卻大了許多。
就算魔盟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和牧翎雨背後的勢力起衝突,但是暗地裡想要收拾牧翎雨太容易了,畢竟魔剎界的入口還在魔盟的地盤上。
曜世穩了穩心神,對著帳外喊道:“姜冢!”
作為曜世的心腹,姜冢自然也跟隨曜世來到了戰場。
曜世對著剛進來的姜冢吩咐道:“幫我告知千宿師叔和其他三族之主,準備進攻。”
姜冢渾身一震,看來是沒談攏啊,但也不敢耽誤,傳曜世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