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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開後的兩人生活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及之前的事,只是張落虞終究還是有些疏遠了陳皮。
“張落虞,阿琴的死有結果了,叛徒的確在阿琴和小畫之間,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誰。”
陳皮在張落虞耳邊耳語了幾句,張落虞聽後眉頭微皺。
“阿琴已經死了,那就試探一下小畫。”
死人沒辦法試探,這不是還有個活人嘛,如果小畫試探出來不是叛徒,那叛徒就是阿琴,那阿琴便是死有餘辜,反之,便不能再留著小畫了。
張落虞讓阿書和小棋把小畫帶過來,兩人都粗手粗腳的,小畫的傷還沒痊癒便又裂開了。
被帶到大廳的小畫看著坐在主位的張落虞和陳皮,心裡不由得發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小畫,阿琴是怎麼死的。”
“阿琴姐姐是為了救我出去,用自己當了誘餌,才……”
小畫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若不是知道阿琴的死因,只怕他們還真會被小畫騙過去。
看到小畫直到現在也不說出阿琴究竟死於誰手,張落虞的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你說阿琴救了你,你呢,你可曾放過她。”
聽到張落虞的話,小畫心裡咯噔一下,心想不妙啊,但面上卻依然是一副迷茫的樣子。
“小姐,小畫不明白你的意思。”
“日本人用的是刀,而阿琴身上的傷明顯是匕首所傷,阿琴是你殺的,對吧。”
沒想到是這一點讓她露餡了,真是太大意了。
見這一點她藏不了,小畫便也大膽承認了,畢竟單憑這點,也不能說明是她背叛了張落虞。
“是,阿琴姐姐是我殺的,但那是因為阿琴姐姐背叛了小姐,偷偷給日本人傳信,我這也是為了保護小姐。”
“那那些日本人也是你殺的?”
“是,是我殺的。”
小畫說的毫不猶豫,但這恰好是一個關鍵的地方。
“小畫,你最好說實話。”
小畫是有幾把刷子,但如果真的如她所說的,阿琴與日本人為伍,以小畫的能力,是不可能在殺了阿琴後還能活下來的,更不可能以重傷之身反殺了那幾個日本人,這太不合理了。
“小畫所言句句屬實。”
直到現在,小畫依然不願意說實話,張落虞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陳皮看著張落虞的臉色,心中對小畫產生了濃濃的厭惡,將九爪鉤甩向小畫,小畫的整條右手臂被直接撕下。
“小畫,你太讓我失望了,難道你以為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嗎,阿琴的本事比你好,你想在殺了阿琴後反殺那些日本人簡直是做夢,你到現在還不願意說實話!”
小畫捂著自己的傷口,笑得癲狂。
“誰讓她那麼蠢,那麼容易就相信了我,我還記得當時我用匕首劃開她的喉嚨時她那不可思議的眼神,哈哈哈哈。”
“為什麼背叛我?”
看著癲狂的小畫,張落虞反而有些冷靜了。
“這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逼我殺人,我也不會背叛你,我只是找了另一條出路而已。”
原來竟是因為北平的事,當初她讓小畫殺了那些人,只是想教會她一個在如今社會生存的道理,沒想到……
“我教會你殺人,你卻反過來殺我,你可真是把鋒利的刀啊,小畫,我教你這些還不是因為我將你當做了我的繼承人。”
或許是她選錯了人,小畫的心智不成熟,根本不能理解她的良苦用心,是她的決定害了阿琴。
阿琴,多好的姑娘啊,竟死在了這個白眼狼的手裡。
虧她還挺看好小畫的,之前也不想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