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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趴在理石地上,白皙的背脊晃了後面男人的眼睛,下半身還在水裡,身前身後水火交融,身子還時不時輕顫,不知是因為胸前的冰涼,還是身後的灼熱,更或是身下的動作。
程錦抒被傅懷淵從水裡抱出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女子渾身溼漉漉的,輕薄的紗衣要掉不掉,許是水的緣故,緊緊的貼合在女子身上,映出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形,這更讓身後的男人氣息加重。
傅懷淵將人放到床榻上,看著女子不太均勻的呼吸和殷紅的鼻尖,連臉頰和脖頸都帶著粉紅,這讓傅懷淵想再次探尋女子身上的秘密,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傅懷淵壓在程錦抒身上,程錦抒只覺得眼前的光被男人的身影擋住,後來變的搖曳,程錦抒不是什麼時候,這光才沒有搖晃,好像是後來根本就燃盡了,是天邊泛起的魚肚白。
傅懷淵見程錦抒累極了,著人送水進來,自己為她擦拭了一番,身上是朵朵紅梅。
往下擦拭時,傅懷淵竟發現在他身下綻放的花朵受了傷,這麼久的思念,自己還是瘋狂了些,失了分寸。
傅懷淵拿過擦傷膏,為她上了藥,便擁著人一同睡去。
傅懷淵睡去後,程錦抒的眼眸緩緩睜開,眼下是明顯的疲憊之色。
程錦抒將手伸到傅懷淵的胸膛處,撫摸那道明顯的傷疤,剛剛兩人情事時,程錦抒就問起了,傅懷淵卻說是太子時期,作戰時被人所傷,他這是當自己傻的嗎?一國之儲君,哪有那麼容易被傷到,還是如此危險的地方。
眼淚從眼角溢位,落入錦枕之中,消失不見,程錦抒就這麼將手放在傅懷淵的胸口,合上眼睡去。
次日傅懷淵早起上朝的時候程錦抒還在夢中,沒有絲毫醒過來的跡象,若不是隱隱有些均勻的呼吸聲,傅懷淵都要去試著探她的鼻息,來確定程錦抒生的跡象。
傅懷淵輕手輕腳的更衣,在準備出去的時候又在程錦抒額頭落下一吻,溫熱的呼吸撲撒在女子的額頭,酥癢的感覺讓女子皺了眉,嘴裡哼唧著表示不滿。
傅懷淵實在稀罕她這副模樣,竟有些“君王不早朝之意”,若是阿抒知道自己生了這樣的心思,指不定會說什麼,傅懷淵還是老老實實去早朝了。
今日朝中眾位大臣驚覺皇上好像一直帶著笑,不是駭人的冷笑,而是帶著些溫潤,竟有些春風拂面之感。
傅懷淵走了,程錦抒就醒了,其實在傅懷淵吻上她的時候就醒了,心裡有事,就算是累極了也睡不著。
此時傅懷淵還在早朝,程錦抒拿著幾日前在海棠苑裡拿到的東西獨自去了紫宸殿,眾侍衛見是程錦抒自然也不敢攔,所以她暢通無阻到了紫宸殿內。
程錦抒進去後就在到處尋找些什麼,終於在一處發現了暗門,程錦抒撥動一旁的物件,試了很多門都沒有反應。
程錦抒倚靠在門上,正想著如何辦時,門忽然有些移動,程錦抒站起來用力將門往裡推,這門便開了,程錦抒大吃一驚,剛剛自己竟是想複雜了,估計傅懷淵是認為無人敢擅闖紫宸殿,自然也就沒有多加防範。
順著開啟的門進去,這間屋子裡面的佈局和雲家海棠苑的主屋有些像,但是又有些區別,程錦抒隱約有些記憶,總覺得在別處見到過這屋子。
時候急,程錦抒想著傅懷淵可能快下朝了,便沒有多想。
程錦抒看著眼前女子的物品,拿起一旁的海棠花手帕,若是仔細聞,還有一絲血腥氣,程錦抒心中暗罵——這個傻子。眼淚卻也不爭氣的流出來。
往裡走走,程錦抒看到了更多海棠花樣的髮簪,比上宸安宮的那些,有過之而無不及,還有這畫像,都透露著物品主人的思念,桌上還有許多卷著的畫,程錦抒拿起其中一幅,便是自己海棠花下起舞的畫面,身後是一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