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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要和棠棠說太多以前的事”。
程家父子走後,傅懷淵還坐在那,耳邊全是程鶴文的聲音,久久未散,“有孕”,“墜崖”,“小產”,每個字都砸在傅懷淵和雲疏心裡,讓他們難以呼吸。
傅懷淵不知自己自己是怎麼從酒樓出來,再走到書房的,路上有許多人問安,看著皇上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皇上上次如此還是太子時期,太子妃墜崖,那副模樣,眾人還歷歷在目。
雲疏在知道程鶴文說出的那些事後立即就派人回京城隱秘探查。
傅懷淵回到書房,看著桌案上的畫像,心揪著疼,他不知雲棠當時是如何挺過來,自己差點就失去她了,畫像已經不能讓他滿足,他現在迫切的想見到雲棠,想切切實實的看到她那個人,而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傅懷淵去了煙臨鎮,他還未到程家的時候就看到程錦抒了,程錦抒一個人在一個竹林裡起舞,火紅的身影在樹影裡舞動,與黑色的影子交相輝映,一寸寸霞光打在程錦抒身上,襯的人像下凡的神女,讓人無法移開眼。
傅懷淵跳下馬,沒有打擾她,就靜靜的看著她,眼裡全是女子的倒影。
一曲舞畢,程錦抒擦了擦額前的汗,轉身才看到一旁的來人。
程錦抒認出是昨日那個男子,由於傅懷淵昨日的舉動,程錦抒是有些害怕的,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公子,有何事”?
傅懷淵看著她的動作,心裡抽抽的疼,原來是最親密的關係,如今她怎麼還怕自己。
“棠,程姑娘不必擔心,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傅懷淵最後像是認命了般,叫了她程姑娘。
程錦抒這才稍稍放下心,將兩人距離拉近了些,就這麼對立站著,風吹過,幾片葉子落在程錦抒的肩頭上。
傅懷淵伸手拂去那片葉子,程錦抒看著這幅場景,總覺得熟悉的很,像是在哪裡看過一樣,只不過當時好像是紅色的花瓣,自己怎會有這些這五年從未經歷的記憶,那隻能是五年前,自己忘記的那些。
程錦抒有些迷茫,這不是程錦抒第一次覺得熟悉了,昨日這個人抱自己時,當時就覺得熟悉,程錦抒於是將心中的問題問出來了,“公子,我們之前認識嗎”?
傅懷淵看著程錦抒現在與以往無二的臉,耳邊是女子細軟的聲音,久久沒有回答。
程錦抒可能意識到自己唐突,向傅懷淵解釋了一番,“公子莫怪,我五年前生過一次病,將所有事都給忘了,看公子的樣子,應該不是我的舊識,就當我多嘴了”。
傅懷淵聽著女子的話,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看著程錦抒黝黑的眼睛,傅懷淵的嗓子裡緩緩發出聲音,“我們是舊識,我認識你”。
傅懷淵的這句話無非不是在程錦抒的心中扔下一顆石子,平靜的湖水泛起陣陣漣漪。
程錦抒瞪大了眼,“你說我們認識,可是我一點都記不得了”,程錦抒越說越落寞,之前程錦抒一直覺得失去以前的記憶沒什麼,她有極好的父親母親,還有哥哥,根本不需要想以前,活在當下,可是現在,程錦抒迫切的想知道以前的事,想知道自己忘記了什麼事、什麼人。
“公子,那我們之前就是好友嗎”?程錦抒現在有極強的好奇心。
傅懷淵在聽到程錦抒叫了他不知道多少聲“公子”後,終於忍不住糾正她的稱呼,“阿抒叫我長離吧”。
阿抒,好像連父親母親都沒有這麼叫過自己,而且他讓自己直接喚他的名字,兩個以前的關係一定很好,程錦抒臉頰泛著紅暈,小聲開口,“好,長離”。
還是和以前一樣,容易臉紅。
傅懷淵將人帶到一旁坐下,靜靜訴說只有一個人記得的故事,“我們以前就是好友,只不過後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