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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懷淵走後,幾人一起將飯菜收拾好便準備各自回房了,但是程鶴文被程錦抒叫留下了。
“父親,我有事想問問您,能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嗎”?
程鶴文停住要走的腳步,閉了閉眼,似是早就想到了程錦抒會叫住自己,也知道她為何會叫住自己。
程鶴文回到剛剛吃飯的地方坐下,沒等程錦抒先開口,自己就先說了,“錦抒若是想問五年前的事,恐怕為父給不了你答案”。
程鶴文一句話就將程錦抒的話堵死,這讓她更困惑了,更加想知道從前的事,“為何,父親,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錦抒,你若是想知道,明日就去問長離公子吧,希望你知道後不會恨我”,程鶴文說完這些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一般,平日裡挺起的脊樑微微洩了氣。
程鶴文起身走了,沒有給程錦抒任何反問的機會,本來程錦抒就打算明日裡問問傅懷淵,但是程鶴文現下這麼說,程錦抒是更要問了。
程鶴文回屋後,劉慧蘭還坐在床邊,還沒有睡,見程鶴文走進來,起身上前,“老爺,錦抒是不是知道了”?
劉慧蘭說著話,眼淚幾欲流出來了,顫抖著嗓音問程鶴文。
程鶴文搖搖頭,劉慧蘭見此放心了許多,語氣好了些,“那皇上什麼意思”?
“皇上什麼意思明日錦抒赴約回來就知道了”。
——
上官亥幾人這幾日都沒看到傅懷淵和雲疏的蹤跡,以為兩人有秘事探查,也不曾去叨擾。
今日一早,上官亥和李方泉等人就去傅懷淵的院子裡想要求見一面,正巧遇到剛準備出門赴約的傅懷淵。
“皇上,臣等已在漓城駐留多日,不知何時能按路線出發”?
“不急”,傅懷淵扔下兩個字就走了,留下上官亥等人面面相覷,這皇上讓他們不急,自己倒是更急。
“上官大人,你說皇上這是何意啊,怎麼叫下官摸不著頭腦”?
“聖意豈是你能揣測的”,上官亥雖然自己心中也存有疑問,但是也沒表露分毫。
“是是是,上官大人說的是,是下官魯莽了”。
傅懷淵被上官亥一行人耽誤了會,等到灕水湖的時候,程錦抒早就在湖邊等著了。
傅懷淵走近,就看到一個身著湖綠色衣裳的女子,活脫脫像是下凡的仙子,只是這女子眉頭緊鎖,一副有心事的模樣。
傅懷淵走到程錦抒身邊,“阿抒,久等了”。
程錦抒應聲轉頭,又對著傅懷淵搖搖頭,“沒有”。
“我們往那邊走走吧”。
兩人就這麼走在灕水湖上的小橋處,風颳過,讓兩人黏膩的心漸漸趨於平靜。
“長離,這是你的字吧,你的名是什麼”?程錦抒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會突然想問眼前這個男子的名字,似乎是想透過他的名字讓自己能想起一些往事。
傅懷淵真的不習慣在雲棠面前,或者說程錦抒面前介紹自己,“名喚懷淵”。
“懷淵,懷淵”,卻沒冠上姓氏,程錦抒也沒多問,她將傅懷淵的名字在嘴裡來回喚了幾遍,有些說不上來的熟悉,待程錦抒細想時,她的耳朵像是耳鳴一般,腦中的刺痛讓程錦抒將眉頭緊皺,也不能去細想。
“怎麼了,阿抒”,傅懷淵看出程錦抒的不對勁,似乎很痛苦。
程錦抒從回憶裡抽離,額頭竟冒出密汗了,傅懷淵拿著手帕,替她擦去,又柔聲問了一遍,“阿抒,怎麼了”?
“無事,就是總是想不起之前的事,一想就頭有些刺痛”。
那這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每每讓她想起來一點,就會讓她沉浸的痛苦中,傅懷淵永遠都形容不出此時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墜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