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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懷淵派了一隊又一隊人馬搜尋,沒有尋到雲棠的片刻蹤跡,聽著一個一個人來報,帶來的都是失望,沒有尋到,沒有尋到,都是沒有尋到。
傅懷淵喉中湧上一股腥甜,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徹底暈了過去。
逐風和逐雨扶著傅懷淵將人送回海棠院後,逐雨又去了青雲山,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到了後半夜,眾人看著湍急的流水,眾人都不敢說太子妃娘娘多半是沒了,但事實確實如此,都心知肚明。
逐雨披著夜色從外面回來,腳步匆匆,“殿下醒了嗎”?
“還未,今日去尋那程大夫,前幾日回江南養老了,人如今早已不在京城了”。
“再等等吧”。
天漸漸亮了,每個人都疲憊不堪,還是一無所獲,傅懷淵還是昏迷著,傅奕陵來看了兩次,將人弄回宮了。
郊外,一小溪下游,一輛馬車經過。
車內,老婦人開口,“老爺,下去歇歇腳吧,叫馬兒也吃些草”。
長鬍子老頭點點頭,外面駕馬的青年男人停下馬車,將老婦人扶下車,“娘,前面有水,天兒熱,去洗洗吧”。
“好”。
程錦鳴與程鶴文知會一聲,將劉慧蘭扶到小溪邊,七八月的天兒著實熱,劉慧蘭將一捧捧水撲在臉上,緩解了不少。
程錦鳴看著別處,突然在不遠的溪邊處,像是有個人趴在著,程錦鳴走近了些看,發現確實有個人,還是個女子。
程錦鳴用手去探了探女子的鼻息,很微弱,程錦鳴立即將人打橫抱起,跑到劉慧蘭旁邊,劉慧蘭看著程錦鳴懷裡抱著一個人,還像是死人,嚇一跳。
“娘,人還有氣,將她帶走吧,進下個城替她找個大夫”。
“好好”,劉慧蘭扶著程錦鳴的手臂,走到馬車邊,劉慧蘭上去替程錦鳴將車簾拉開。
程鶴文以為是劉慧蘭回來了,往旁邊挪了挪,又見程錦鳴抱了個女子進來,趕緊站開,將地方騰出來。
程鶴文搭上雲棠的脈象,很弱,微乎其微,“怎麼回事”?
“父親,我在河邊遇到的,許是從上游掉下來的”。
劉慧蘭看著雲棠身上的衣物,“這女子看穿著,一定是大家女子”。
“父親,她身體如何”?人畢竟是自己救回來的,程錦鳴有些擔心。
程鶴文又將手搭上雲棠的脈上,又確認一遍,“她身體醒來調理便好,腹中的孩子怕是無望了”。
“孩子”,劉慧蘭很驚訝,“這可憐的孩子,生的如此惹人喜歡,莫不是遭人暗害”。
劉慧蘭看著雲棠,想起自己沒出世的孩子,有些傷感,“老爺,若是她醒來想留下,我們就帶著她回江南吧”。
程鶴文看著虛弱的雲棠,猶豫不決,又看看程錦鳴,雖然面上表情不多,也不難看出期盼的神色,便同意了,“好”。
“也不知這麼標緻的女子喚什麼”?
“等她醒來問她便好,孃親,我們先去城裡吧”。
“嗯”。
幾人到了離京城不遠的小城——暮城。
程鶴文替雲棠寫了藥方,程錦鳴替她抓藥去了,抓了三日的劑量。
幾人在暮城停留了一日,這日午時,程家三人正在一旁說著話,雲棠突然咳了兩聲,三人趕緊走到床邊。
“姑娘,姑娘,你可醒了,你睡了整整一日”。
雲棠醒來有些茫然,“您是”?
劉慧蘭見雲棠反應不對,沒有先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了她一句,劉慧蘭問的有些急切,“你還記得你是誰,叫什麼嗎”?
雲棠剛醒來,有些懵,“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劉慧蘭此時有些惡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