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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翊坤宮卻是另一番景象。
年世蘭看著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頌芝,氣憤過了之後,又是一陣傷心:“本宮何嘗願意這樣做?”
“可是,為了年家頌芝,本宮會對你好的”
“周寧海已經去請了皇上,皇上晚上就會來翊坤宮,到時候你去侍奉皇上”
頌芝心中是有一絲開心的,畢竟能從伺候人的宮女變成被人伺候的主子,這樣大的誘惑,不動心都難。
但宮女晉封是要從官女子做起的,況且,比起皇上帶來的官女子,華妃跟她亦是有二十多年的主僕情分。
華妃也從不曾苛待過她,甚至於,她翊坤宮大宮女比後宮中許多不受寵的答應常在過得都好。
頌芝心中糾結了一番,還是誠懇的磕頭行禮:“奴婢一切都聽娘娘的,就算奴婢成了小主,奴婢的主子也只有娘娘您一人。”
華妃聽到頌芝這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目光呆滯的望向虛空
可還沒等晚上皇上來翊坤宮,周寧海便帶來了一個壞訊息。
華妃驚慌中手肘不小心帶倒了一支花瓶:“周寧海!你把話說清楚。”
周寧海:“年大將軍給皇上上了賀表,祝賀星相之事,可是怕是忙中出錯,年大將軍寫錯了字。”
聽到這裡華妃倒是沒多大的害怕了:“什麼字?”
周寧海:“大將軍把朝乾夕惕寫成了夕陽朝乾。”
華妃剛松下的氣又提了上來:“那摺子呢?”
周寧海:“皇上沒有硃批,摺子被髮回去了。”
華妃一下子癱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她明白皇上這一舉動,就是已經在心中定下了年羹堯的大不敬之罪:“眼下連硃批都沒了,怕是不好了”
華妃慌亂下,也努力想著法子,眼下最要緊的事,是先讓哥哥上摺子請罪。
華妃的信剛送了出去,她的人便打聽到皇上早朝時對年羹堯的斥責。
“年羹堯,不恪守為臣之道,功行不法,全無忌憚,朕若不懲處,何以平息民憤,重振朝綱,凡年羹堯之黨徒,若仍念及舊情,負國恩而敢私會,陽奉陰違,發覺之後,均應以逆黨之罪重罪懲罰。”
—永壽宮—
嬿婉也是看著這一出好戲:“這邊剛剛將上表發回去,皇上就開始示意群臣彈劾年羹堯。遠在西北的年羹堯估計還以為皇上只是想殺雞儆猴,對他只會是言語上大的教訓。”
“殊不知,這次皇上可是來真的。”
玉琴不懂這些事,但也能聽明白,年家要倒了:“等華妃娘娘倒下,這後宮格局又要變了。”
嬿婉隨意的扯了扯弘昭蓋著的小毯子:“是啊,又要變了。”
說著,魏嬿婉想到了天書中,甄嬛出宮和果郡王私通的事:“甄家,倒是一直無事發生啊。”
一旁玉棋搖著扇子的手一頓,放輕了聲音說道:“娘娘,這些年,我們在宮外的人一直都關注著甄家。”
“前兩日,還真查到了一些東西,只是這事卻是對娘娘用處不大。”
嬿婉聽玉棋的話,皺了皺眉:“不管什麼東西,什麼事,對本宮用處大或小,從來不是事情的大小能決定的。”
玉琴也察覺到了不對,皺眉看向玉棋。
玉棋此時也反應過來,連忙跪下請罪。嬿婉也並非是想要責罵她,但這事確實是玉棋處理的不妥當。
嬿婉:“什麼事?你全須全尾的都說乾淨了。”
玉棋:“娘娘,是玉嬪身邊那個叫浣碧的大宮女。”
“原來,浣碧竟是玉嬪的親姐妹。只是浣碧的母親是百夷人,所以甄父便沒有將那女子帶回甄家,只讓浣碧以丫鬟的身份從小跟在玉嬪身邊伺候。”
嬿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