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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二人計劃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那天我確實帶著我侄子到了山上,我讓我嫂子穿著徐寶兒的衣服到山上推了我一把,我裝作滾落山崖,然後我嫂子就回到了家中,脫下了徐寶兒的衣服,而我侄子慌慌張張的跑回去時,我嫂子引導他把事情的經過都賴在了徐寶兒身上。”
“我侄子他是一個小孩子,在驚慌失措的情況下當然是我嫂子怎麼引導他就怎麼說,這樣我就能正大光明的消失了。”
李慕文此時有些不解的問:“你如果想帶著你嫂子一起到別的地方生活,為什麼不直接帶著他離開,而是要設計這麼複雜的過程?”
楊地抬眼看了看,然後說道:“大人你應該能想到,如果我嫂子直接跟我離開,那我爹孃將在村子裡永遠也抬不起頭來,他們會因為有我這樣的兒子,被戳盡脊樑骨,但是如果我嫂子是自己跑了的話,他們只會在背後議論我哥打媳婦打的太狠,把責任都推到我哥的身上。”
李慕文點了點頭,暫且相信了楊地的說辭。
楊地又接著說道:“昨天早上我爹孃來官府報案,我失蹤的事就算是過了明路,所以我買了一包蒙汗藥給我嫂子,讓他下在家人們的晚飯裡,等大家都昏沉睡去,我們倆再趁月黑風高一起逃離,到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開始嶄新生活”
“可是等我在約定好的時間到家裡推開門後,只看見我爹孃哥哥嫂子還有侄子都躺在了地上,臉色鐵青已經失去了呼吸,我當時就想,我要報仇,我要替他們報仇,所以我立刻就趕去了徐寶兒家,但是當時正值深更半夜,他家的門鎖得很緊,我沒有辦法進到他家裡,我就只能在門外等待,等到早上時徐寶兒要出門,開啟院門,我一把抓住了他她,把她拉進了西廂房裡,正準備解決掉她時,大人你就帶著差役們來了”
李慕文問:“你既然覺得定是徐寶兒做的,那你可有證據?若是僅憑猜測,那我一定要治你一個殺人未遂的罪。”
楊地激動地說:“大人,我有證據。我當時只是懷疑,正是看到這樣東西我才確認了,就是徐寶兒來殺了我全家。說著楊地拿出了一個手帕,上面還繡著徐寶兒的名字。”
李慕文把手帕拿到跟前看了看,又讓差役把手帕拿給了徐寶兒,問許寶兒:“你可識得這方手帕?”
徐寶兒接過手帕,看了看後說道:“這確實是我的帕子,但是大人,早在我嫁去楊家三個月這個帕子就丟了,大人,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家,從未外出過,我爹孃都可以作證啊!”
徐貴夫婦也趕緊喊道:“大人,確實如此啊,我家寶兒真的未曾外出過。”
但是堂外卻議論紛紛說道:“她爹孃給她作證,有什麼可信度,她的帕子在現場被楊地拿到了是事實,但是他說帕子丟了,誰又能給她證明?”
現場的議論聲也都傳到了李慕文的耳中。李慕文再次拍響了驚堂木。現場再次平靜下來。
李慕文對楊地說道:“你可知你嫂子屍體旁邊都是掙扎的痕跡,而其他人都沒有任何掙扎就被勒死了,說明你嫂子被勒時是有意識的,而其他人已經沒有意識,也就是說你給你嫂子的蒙汗藥起到了作用。”
楊娣聽到這話滿臉絕望,他也意識到是他的愚蠢,害到了自己的家人。
隨即他又滿臉恨意地說:“這都是徐寶兒的錯,是他真正殺死了我的家人們,我本不想讓他們死的,我只想給我嫂子帶來幸福。”
李慕文搖了搖頭說:“兇手真的不可能另有其人嗎?你好好想一想,你們家吃飯的屋子是在堂屋,但是你家五口人的屍體卻出現在了院子中,也就是說有人把他們抬到了院子裡,很有可能是他們在院子中殺害了你的嫂子,所以那裡才會有劇烈掙扎的痕跡,然後他們又一一把陷入昏迷的其他四口人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