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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回來了,臉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柳如霜知道虞知成功了,成功地證實了蕭景弘會替他把今晚喝花酒的賬給付了。當年,李浩渺在京都裡也是這樣騙吃騙喝,不曾想他這侄子也是步了後塵。
柳如霜實在沒臉看虞知,這是第一次這樣的舉動。她不知道的是蕭景弘想送虞知一些人情卻無處下手,剛才虞知自己送上門去,蕭景弘高興還來不及。
區區一些銀子,就能夠換來一段友誼,何樂而不為?
可是,接下來,虞知就會讓蕭景弘知道什麼叫做區區一些銀子。
“柳姨,快,喊個人來給我揉揉肩膀,按按腿。”
虞知活脫脫一副暴發戶的口氣,如今也算是腰纏萬貫了,說話也硬氣了許多。
柳如霜見翹著二郎腿,表現得很“飛揚跋扈”的虞知,隨即笑了笑,便是喚來了一位腰肢曼妙的姑娘替虞知輕輕揉著肩膀。
虞知舒服地享受著,偶爾喊出一兩句那些暴發戶才有的話,學的有模有樣。
“柳姨,你看我有沒有做紈絝的潛質?”虞知不知道從何處弄來了一副墨鏡,嘴裡磕著剛炒好的瓜子,茶杯裡也換了上好的龍井,二郎腿一翹,活脫脫就是走路靠扶的懶散模樣。
柳如霜見著滿地的瓜子殼,又看看虞知,笑道:“你頂多算是個不聽話的小孩,紈絝......你還配不上。”虞知裝出的模樣和那些平日裡常常來怡紅樓的嫖客有許多區別,就是這氣質上也不像。
虞知很苦惱,墨鏡往鼻子下一滑,露出一雙清澈的眸子,懊惱道:“難得有機會學一學那些紈絝跋扈的樣子,卻學不到精髓。唉,這年頭不好混吶。”
柳如霜輕笑,她不知道虞知為何執迷於學習那些紈絝公子哥,說道:“那些紈絝的公子少爺們可不像你吃了一地的瓜子,喝了一壺茶水。”
“哦?那他們一般做什麼?”
“來怡紅樓能夠做什麼?”柳如霜眼神看向一直替虞知捏肩的少女。
虞知臉色一紅,稍顯窘迫。
“哈哈哈,小魚兒你可比你叔叔差多了。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別說柳姨虧待你,小花兒還是個雛兒,如果不是你,我還真捨不得將小花兒喚出來接待呢。”
虞知身後的小花兒臉色也跟著紅了起來。她自小就被賣進了怡紅樓裡,幸好得了柳如霜的照拂,一直沒受什麼苦頭。她也知道身處在怡紅樓煙花之地,最後是躲不了接客的命運。
今日見到虞知,年紀相仿,又是長得俊俏。小花兒的心思動了。最終是要是失去第一次,何不是今日這人?她早已經學會了伺候人的功夫,聽到柳如霜這話,她纖細的雙手悄悄地從虞知的肩膀上滑向了胸口。
小花兒是雛兒,虞知更是雛兒。
略微冰涼的手指輕輕觸及到胸口的時候,虞知突然汗毛直立。身為雛兒的他,自然要有作為雛兒的覺悟。他伸手握住了那雙冰涼的手,阻止小花兒接下來的動作。
柳如霜見狀,心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倒是學不成你叔叔那樣風流。”
虞知笑了笑,又將墨鏡扶正,將小花兒的雙手放回了自己的肩膀上。食色性也,但虞知食的是黎晚桐的色。
身後的小花兒略感失望。其實她早就知道了這個少年並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因為從始至終虞知都沒有轉頭看過她一眼,沒有興趣,自然就沒有性趣。
......
隨著一樓大廳舞臺上屏風被一一拉開,一縷縷琴音便是在整個怡紅樓之中。臺上出現了許多身著片縷的妙齡少女伴隨著琴音起舞。這些少女姿色上乘,舞姿亦是上乘,放在其他的青樓之中定是花魁一般的存在,但是在京都的怡紅樓之中註定只是配角。
虞知見到了許多看臺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