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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若走過白玉的身邊,看了白玉也看了王石,然後走到了虞知的身邊。
“小魚哥,你沒事吧?”
虞知笑了笑,他傷勢不重,模樣悽慘才讓秋若若誤會了。“沒事。我怎麼可能被別人欺負了?”
虞知抬手想要摸一摸秋若若的頭,想著手上沾滿了淤泥,便停在了半空中然後緩緩放下。
秋若若轉頭看向正準備給虞知戴上鐐銬的傢伙,她的眉宇之間盡是怒氣。“順天府的捕快就是這麼辦事?難怪在京都的街巷中傳言著京都府名聲像是水溝裡的淤泥無差。”
秋若若不顧虞知手上那些汙泥,伸手牽著虞知的手,拉著他就要離開。
“秋若若,這是我和虞知之間的事情,與你們秋府又有什麼關係?”白離不願意放虞知走,今日他必須留下虞知的雙腿。
秋若若依舊拉著虞知離開,沒有在乎白離的聲音。這小孩子的罵聲在空曠的大街上硫酸震耳欲聾也沒什麼作用。最多最多隻是讓耳朵難受一些罷了。
“婊.子。”白離嘴裡罵著,很輕也很尖銳。
白玉猛然轉頭看著自己的弟弟,眉頭皺起,這兩個字在這個地方說出來終究是不合適。剛才就算要斷虞知雙腿,白玉也沒有阻止,因為他覺得虞知的身份不足以讓他在乎。
那麼秋若若呢?
這個不過十五六歲就在朝堂中展露頭角的少女,身後有著秋家為倚靠,京都之中人人都想為其贅婿的秋若若呢?
白家從商,經而從政,如今白家家族白萬千身為戶部尚書當朝大員,已經是位極人臣。
可惜,有錢又權的白家依舊不能夠和秋家比較。
白玉對秋若若素來敬而遠之,他知曉若是自己稍有意向,便是會成為家族與秋家聯姻的犧牲品。他也是一個有志氣的人,他不喜歡秋若若,也不希望有人能夠干涉到他的終身大事。
白玉望著秋若若和虞知沒有停下的身影,不知是秋若若沒聽見,還是秋若若不在乎。白玉覺得還是第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你沒聽見?”虞知猛然停住腳步,他笑著向秋若若問道。
秋若若的身影也隨著虞知停下,而停了下來。她回過頭,望著虞知平靜地說道:“自然是聽見了。一個小孩子......與他計較什麼?”秋若若心中覺得還是將虞知先帶回秋府仔細檢查一番傷勢為好。
虞知扭頭看向白離,白離莫名地覺得自己是否說錯了話。
他皺著眉頭,又看向白玉和王石。“的確,與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
話是這般說,虞知的語氣卻像是要計較到底的意思。一男一女旁若無人一般說著這些話。
“今日清歡不在,我打不過你。等清歡回來,我再來找你們白家算賬。”虞知對著白玉說道。他很坦然,也很現實。如今鬥不過總會吃虧的時候,扯一扯朝廷的虎皮,從容退去。
明明是怯懦的言語在虞知口中毫無違和感,甚至讓人聽了有一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意思。
這少年之恥後勇吶!
看熱鬧的百姓憑空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我等著葉清歡。”
聽到葉清歡的名字,白玉瞬間燃起熊熊戰意,腦海裡浮現起葉清歡當時的那一劍。三年來,葉清歡被他視作一生之敵,敗在那一劍下既是恥辱也是光榮。白玉自己接不下,那麼他自信同輩之中便沒有人能夠接下。
白玉說等著葉清歡,並不是等著虞知。他依舊沒有將虞知放在眼中,事實上他等葉清歡已經等了三年。等消失的葉清歡重回京都,然後再戰一場,用自己手中的劍斬斷三年前的那一劍。
......
秋府東邊的小院子裡,一大清早虞知就和秋勁風坐在了一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