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賀盡灼非要喝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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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沈未饒以後能不能懷孕,和我有什麼關係,就算她一生與懷孕無緣,那也和我無關。”賀盡灼心口不一的說著,他的眼神也在躲閃,他並不是很能拿捏自己的內心的真實想法。
眾少爺聽賀盡灼這樣說,通通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本來熱鬧非凡的酒吧,靜的能聽見針掉在地上的聲音。
氣氛此時異常的尷尬,他們面面相覷,季憲詔也被賀盡灼說的話驚住了,他再不是人,再恨沈家,也不會說出詛咒沈未饒懷不了孕的令人憤恨的話。
看來賀盡灼是恨沈未饒恨到極點了。
值得慶幸的是,賀盡灼說這番話的時候,沈未饒不在,沈未饒要是在,恐怕lose deon得發生重大血案。
靜了大半天,季憲詔碰上他的酒杯,不怕死的打破尷尬的氣氛。
“老賀,說句實在的,沈未饒她再十惡不赦呢,孩子也是無辜的。”
賀盡灼笑的輕蔑,”季憲詔,放在你身上,你怕是要將沈未饒的孩子,碎屍萬段吧?”
這下好了,換季憲詔陷入了困境中。
季憲詔不得不承認,若放在他身上,或許是比賀盡灼更殘忍。
賀盡灼是將沈未饒未出生的孩子扼殺在母親的肚子裡,季憲詔則是等孩子出生,給孩子的親生母親一個致命的打擊。
世間殘酷的便是,十月懷胎,在鬼門關走一遭後生下了一個屬於自己的結晶,只在生下來時見過一面,再相見,便是搭進半條命生下來的孩子,向著曾虐待自己的人,說要她這個做母親的死不痛快。
季憲詔就想這樣,他很是享受血緣關係的至親,成為彼此的對敵,刀劍相向。
他也就是在心裡面想一會兒,並不像賀盡灼似的,因為一件事,愁的像是傾家蕩產了似的。
季憲詔該幹什麼幹什麼,該說什麼說什麼,毫不避諱會踩到賀盡灼的雷點。
“但是沈未饒懷的不是我的孩子啊。”
賀盡灼將季憲詔的這句話,當成玩笑,回懟他,“沈未饒也懷不了你的孩子。”
“那可不一定。”季憲詔聳聳肩,一點也不怕觸及到賀盡灼的底線,“沈未饒要是能正常懷孕,我一次能讓她懷幾十個。”
此話一落地,眾人皆驚,酒吧的氣氛再一次成功的尷尬住了,平時話多的江祁在此刻,都被賀盡灼陰沉的俊臉搞得變得沉默寡言。
傅衢低聲和江祁嘀咕著:“老母豬都沒能這麼生。”
“季憲詔,最好將你剛才說的話吞回肚子裡,否則,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讓季家成為下一個沈家。”賀盡灼的一張俊臉冷的滲人,他並不在乎最後身邊會不會有朋友的威脅著季憲詔。
在賀盡灼那裡,單槍匹馬也能夠活的瀟灑。
季憲詔不怕賀盡灼施加給他壓力山大的威脅,若是他怕了,江北惡霸說的就不是他了。
他無所謂的攤開手,不將賀盡灼的話當回事,他堅信,他和賀盡灼的情義,難不成還比不上一個半路冒出來的沈未饒?
並且,他們兩個恨的目標,恨到想要時時刻刻挫骨揚灰的目標是沈家的兄妹。
起碼,這個時候,他們還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
季憲詔嘴角噙著笑,往嘴裡丟了顆花生仁,喝著小酒,他離的賀盡灼最近,賀盡灼周身散發出的可怕的氣場,一點也震懾不住季憲詔,男人該幹什麼幹什麼,該說什麼說什麼。
簡塵梟也是,坐的位置離賀盡灼很近,他和季憲詔一人坐一邊,兩人誰都不會因賀盡灼的不對勁而膽怯。
相反,離賀盡灼遠一些的江祁和傅衢,誰也不曾說一句話,他們想著安慰安慰賀盡灼,可男人一句話也聽不到耳朵裡面去。
到了最後,賀盡灼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