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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再看傅斯舟,撇過頭時眼尾掠上溼潤的豔色,喉嚨口溢位過分動聽的呻吟,像瞬間湧入骨髓血脈的毒,從耳朵根開始,渾身過電一般蔓展開細微的酥麻感,傅斯舟嗓子有些乾澀,腦袋都被衝得發昏。
阮綏音蜷縮在他懷裡帶著哭腔顫抖不止,他撤了手,擁著阮綏音安撫了他一會兒,才解開腰間的搭扣。
阮綏音通紅著眼睛看他,沒說話,也沒抗拒,只是下意識縮了縮腿,但小腿被傅斯舟一手握著,動彈不了。
抵上去時,阮綏音有些慌亂地摟住傅斯舟的脖頸,身體繃得更緊了些,傅斯舟只能安慰他:“沒事的。”
像硬生生撕開一個口子,阮綏音疼得大腦短線,一聲痛吟哽在喉嚨口,滿額細密的冷汗。
他依然沒反抗,也沒求饒賣乖,只是一言不發地咬緊牙關淚流不止,呼吸都變得有些艱難,整個人被撐得發緊,像什麼在身體裡膨脹開來,壓迫著五臟六腑,讓人的呼吸和血液流動都凝固住。
傅斯舟咬咬牙,最後還是退了身。阮綏音和他力量和體型都懸殊,毫無還手之力,但那也意味著分寸只能由他來把控。
阮綏音有些脫力地倒在沙發上蜷起身,他埋在靠枕裡,露出的半張臉被冷汗打得愈發慘白,半點血色都沒有。
“對不起…”他顫著眼看向從自己身上翻起來的傅斯舟。
傅斯舟有些無奈:“這不是需要對不起的事情。”
其實阮綏音說對不起的大部分時候,都不是需要說對不起的場合。
他沒說話,看向傅斯舟的目光流露出一絲不解。
阮綏音其實很極端,而這種極端並不只是在於他對待愛他的人與不愛他的人的態度極端,更是在於,他會為一個他愛的——至少是他嘴上說愛著的人付出一切、甚至獻祭自己。
他的付出顯得那麼的理所當然,以至於當他不能付出那麼多、甚至是覺得自己可能會讓對方失望的時候,他會本能地感到愧疚、羞怯,彷彿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傅斯舟忍不住俯身又擁住他:“不用對不起…”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不用對不起。”
他下頜抵在傅斯舟肩頭,良久,才哽咽著輕輕點了一下頭。
傅斯舟抱他到床上,像以前一樣緊緊摟住他,阮綏音悶在他懷裡,突然問:“那你呢…?”
“什麼?”傅斯舟不解。
“我的願望實現了,那你呢?”阮綏音問,“你的願望,就是贏得公選,進入評議院嗎…?”
“……我的願望,是擁有權利。”傅斯舟說,“不任人踐踏、能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也能……”
“為我哥討回一個公道。”
阮綏音停頓了一下:“……我知道了。”
他聲線細弱,語氣卻顯得堅定,傅斯舟有種古怪的感覺,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阮綏音就又開口:“會的。”
“——我保證。”
第二天清晨,傅斯舟剛剛被生物鐘叫醒,房間門就突然被敲響了,他連忙披上衣服,起身去開門。
高澤琛急匆匆找上門來,手裡拿著手機:“這是怎麼回事???”
傅斯舟不明就裡,阮綏音也從沙發後面探頭來看。
在這場匯演餘熱還未消的時候,一條影片被傳到了網上、並被迅速大肆傳播,而傅斯舟的大名被掛在熱搜標題上,赫然與“家暴”這兩個荒唐至極的字眼關聯在一起。
影片內容是新月大廈頂樓電梯口的一段監控影片。傅斯舟癱坐在地上,一甩手將走上前來照看他的阮綏音摜倒在地。
而那個之前在段奕明被網暴時就自稱“有點人脈”出來爆料的知情人又一次上線了。
【傅首長看上去對r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