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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眼睛好些了嗎?”
“小姐,要不要再吃一劑藥鞏固一下?”
“小姐,看了那麼久書,先停一停吧。”
塗白蘋一上午就聽到煙兒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一個字也沒看進去,扔了書煩躁地用雙手捂住耳朵。
“我的好姐姐,快別說了,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塗白蘋求饒道。
“成,我不說便是,但是小姐您得答應我,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不能哭了。小姐眼睛這麼漂亮,多少人都羨慕著,您卻要把這雙眼睛哭瞎,多遭人恨呢。”煙兒盯著塗白蘋的眼睛道。
塗白蘋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似乎也有人說過類似的話,眼底笑意漫開。
“好!答應煙兒,以後再也不哭了!”塗白蘋篤定道。
“好,我去熬藥!”煙兒拍手道。
塗白蘋拉住煙兒,“熬什麼藥?我都好了。”
塗白蘋一點都不想吃那藥,苦得人發顫。
“昨日四殿下吩咐了,說小姐必須再得吃一劑藥鞏固一下!四殿下的命令我不敢不從!”煙兒義正言辭道。
塗白蘋想起昨日臨走前,四殿下似乎把煙兒拉到一旁說了好些話,原來是要給自己灌藥。
塗白蘋無奈的哀嚎一聲。
煙兒才不管塗白蘋,去廚房煎藥去了。
煙兒走後,塗白蘋又拿起了書,仍舊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今日塗白蘋實在是心緒不寧,心思都在李寡婦和小六子身上,生怕出什麼岔子。
就在塗白蘋心煩意亂之時,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塗白菱大踏步進了塗白蘋的屋子,一進來就是掀桌子砸東西一副潑婦模樣。
塗白蘋手裡的書被塗白菱搶走狠狠扔在地上,“你也配看書,沒有禮義廉恥的娼婦!”
塗白菱忍了一夜的火氣,在這一刻爆發了,昨日阿鋒稟報的時候,聽到“塗小姐”三個字,然後霍啟一夜未歸,剛進塗府的時候特意問了一下看門的小廝,說塗白蘋昨夜回來的很晚,頓時理智喪失,衝進了塗白蘋的屋子一通亂砸。
“阿姐是得了失心瘋嗎?動不動血口噴人?”塗白蘋站起來,不冷不熱道。
塗白蘋比塗白菱高出一大截,只是站起來,在氣場上就勝了塗白菱。
“你這不要臉的娼婦!還敢說我血口噴人,你說!你昨日晚上去哪了?”塗白菱指著塗白蘋一口一個娼婦罵著。
“關你什麼事?再指斷了你的爪子!”塗白蘋冷著眼看向塗白菱。
塗白菱見塗白蘋嘴硬的很,氣場又如此強,心想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治一治這娼婦!突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捶胸頓足,“家門不幸啊!為什麼塗家會出了你這種不肖子孫!揹著姐姐和姐夫私會!這是要浸豬籠的啊!我的命好苦啊!為何會有你這樣的妹妹!”
塗白菱說話聲音越來越大,塗白蘋屋外圍了一圈人。
王氏聞言杵著柺杖趕來,見自己女兒哭成了淚人,塗白蘋那個小蹄子高高在上的站著,而且小臉上光潔如初,那個窟窿一夜之間消失了,就知道自己被擺了一道,氣得胸口發悶。
“菱兒,你這是怎麼了?同娘說說,到底是誰欺負你了!?”王氏抱著塗白菱問道。
“母親,女兒的命好苦啊!妹妹昨日又私會霍女婿,她這是想氣死我這個姐姐啊!”塗白菱哭得不能自已。
王氏怒目圓睜,看著塗白蘋新仇舊恨一塊來了,“你這個不孝女,有辱門楣!”
煙兒這時端著藥從外頭進來,對著王氏道:“王夫人,潑髒水也要有理有據,我家小姐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
“你是她丫鬟當然替她遮掩,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們倆昨日在哪個地方幹了什麼事?”王氏眼珠瞪得要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