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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馬車將小六子扔在秋水別苑門口,門口的兩個府丁一副碰了鬼的神情,立馬去通報塗白蘋。
墩兒立馬隨塗白蘋來到門口,崔四崔八聞言也趕到門口,煙兒知道後也來了,就連小寶和虎子也打飛腳來了。
“小六子,你這兩天怎麼逃課了?”小寶問道。
大家都神情一緊,前日塗白蘋和崔八帶著小六子出門的時候,小六子一身素縞,大家都知道小六子要去哪。
回來的時候只有塗白蘋和一身傷的崔八,大家也在心裡隱隱猜測小六子去哪了,問崔八,崔八避而不答,大家預設塗白蘋扔下了小六子,可現在小六子安然無事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一個個心裡百感交集,主要是對塗白蘋的愧疚。
“我沒逃學,我和蘋姐姐還有崔八哥哥請假了。”
小六子答後,崔八這個硬漢溼了眼眶。
塗白蘋走近幾步,來到小六子跟前,蹲下身將小六子摟在懷裡,低聲道:“對不起。”
小六子反手緊緊抱住塗白蘋,將臉窩在塗白蘋肩膀處,悶悶地說:“那蘋姐姐以後不要扔下我好不好?”
塗白蘋顫抖著道:“好!絕不!”
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小六子將一個紙條塞到了塗白蘋的手裡。
圍牆上一個腦袋悄悄離開。
塗白蘋讓墩兒帶小六子下去洗漱,又給小寶和虎子說,讓他們兩多關心一下小六子。隨後,把崔四崔八叫進了書房。
塗白蘋展開手中的紙條,上頭寫著一首五言詩:江中水氣寒,人與月俱圓,靈分玄島峙,流淚空自知。
塗白蘋靈光一現,每一句話的中間連起來便是,水月玄空。
“崔四,崔八,京都附近可有叫水月的寺或者廟?”
崔四想了想,回答道:“回小姐,京都往東三十里的戟縣有一個水月庵,供奉藥師如來,香火旺得很,好多京都人都往那跑,不過,……”
“不過什麼?”塗白蘋追問道。
崔八接過嘴,繼續說:“不過,這是十年前的事了,十年前一場大火燒了個精光,現在有的也只是斷壁殘垣。”
塗白蘋目光瞬間黯淡下來。
“小姐,您為何突然問這水月庵,可是有什麼事?”崔四問。
“你們倆看,這是剛剛小六子塞給我的。”塗白蘋將手裡的紙條晾給崔四崔八看。
崔八將紙條上的字唸了一遍。
崔四也發現了詩中的奧妙,“水月玄空!”
“水月是指水月庵,玄空自然指的是玄空住持,只是水月庵已經是斷壁殘垣,玄空住持也喪生火海,那這又是誰傳來的資訊?表達的又是什麼意思呢?”塗白蘋道。
“要不把小六子找來問問?”崔四提議道。
塗白蘋猜想小六子就是一個傳話的,可能並不能提供什麼有用資訊,自己也有意讓他休息一下,那孩子眼底的烏青證明這兩天肯定沒怎麼睡。
“等小六子收拾好,崔八你去問。”塗白蘋道。
崔八有話想說,轉了轉腦子,又吞下,回了個“是!”
御書房。
“賈翰林,你給朕說說看,有眉目的事情怎麼又陷入了僵局?”齊豐帝忍著怒氣道。
“回陛下,這事有些複雜,主要是無人可證明那孩子身份,臣又特意試探一番,發現那孩子天生牛心古怪,無半分真龍之氣,完全不像是先皇后的血骨。”賈島不緊不慢道。
“那長相呢?”齊豐帝不死心,又問道。
賈島沉疑一會兒,說:“至於長相,倒是有幾分憨厚,眼珠子圓溜溜的。”
齊豐帝臉上神情有些落寞,齊豐帝與先皇后都是一雙丹鳳眼,怎會有一個眼睛圓潤的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