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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秋水別苑。
煙兒剛收拾好塗白蘋用完的早膳,就有小廝匆匆來報。
“煙兒姐姐,門外來了好多人,說是小姐邀請來的,因是生面孔,我們不敢放進來。”
煙兒想起昨日小姐囑咐自己,說是夫人孃家的親戚會過來,但說只有一個人,煙兒怕搞錯了,跟著小廝去到別苑門口。
只見一男子形容出眾,舉止不凡,金冠繡服,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子弟,身後跟了七八個僕人,每人都是肩挑背扛,各種禮盒。
煙兒上前問道:“請問可是清河那邊的親戚?”
崔澤同點頭道:“清河崔氏第十四代家主崔澤同前來問候表小姐。”
煙兒一聽,先是震驚來人年紀輕輕便是一族之主,後又興興頭頭將人迎了進來,還不忘叫人去通報塗白蘋。
今日是小六子的休沐日,塗白蘋不用去仁里巷,為了說話方便,便將崔澤同請到秋水別苑來。
塗白蘋現身時,煙兒正指揮著人擺放各色禮箱。
“澤同表哥,這是……?”
崔澤同聽到塗白蘋喚自己“澤同表哥”,心裡美滋滋的,豪氣道:“來京不易,給表妹略備薄禮。”
塗白蘋目光掃過那些物件,紅麝香珠、香如意、瑪瑙枕等,哪像是薄禮。
“澤同表哥費心了。”塗白蘋淺笑。
崔澤同再一次被塗白蘋的美貌驚豔,眸子燦若明霞,肌膚瑩潤如酥,一顰一笑都是恰到好處的美。
又想起小時來秋水別苑見到的崔夫人,似乎也是這般貌美。
塗白蘋叫人在自己的青蘿院打起簾帳,邀崔澤同一道歇涼。
崔澤同一路走來都在細細打量著院落佈置,某些地方與記憶裡的還是有相似性。
“此處是不是曾經有一個風鈴?”崔澤同指著一個屋簷角問道。
塗白蘋驚訝道:“表哥怎知?”
“我幼時跟隨家主,也就是蘋表妹的舅舅來過一次這。”
“我竟一點印象都沒有。”
“彼時我混在家主的小廝當中,蘋表妹自然沒有印象。”
兩人又寒暄了一番,塗白蘋問道:“表哥此次來京,可是有什麼重要事?”
塗白蘋昨日受了崔澤同恩護之後就一直在想崔家此時入京意欲何為?今日又見崔澤同為自己準備了這麼豐厚的禮物,更加堅信崔澤同可能是有求於自己。
崔澤同見塗白蘋這般直接,自己也不繞彎子。
“的確有事需要麻煩表妹,家主流放前指定我為下一任家主,彼時我不過十四歲,蒙家主信任,接管清河崔氏一族,可家主並未把代表清河崔氏身份的金魚章交於我,因此族內諸多事宜受限,崔氏也無法更進一步發展強大。說到底,我其實只是代家主罷了。
今年年初,我收到家主來信,家主在信中告訴我京都羅甸街觀音寺的主持知道金魚章在哪,讓我來京一趟,因族中諸事繁忙,我一直脫不開身,只得與那觀音寺的主持暗中通訊,玄空主持告訴我若想知道金魚章下落,需與蘋表妹一同前往。”
說到這,崔澤同停下。
塗白蘋雖不知此事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小時候玄空主持經常來秋水別苑與母親講經,自己總是聽著聽著打瞌睡,後來乾脆不裝乖了,再也不去聽了。母親去世後,自己再也沒有見過玄空主持。
“玄空主持在這一次羅甸街火災中殞命了。”塗白蘋道。
崔澤同抿抿嘴,神情有些動容,“我也沒想到觀音寺會突然起火。”
塗白蘋心一跳,觀音寺的火起得真是很巧。
“那我還能替表哥做什麼呢?”
“我將會留在京都一段時日,派人查一查玄空主持的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