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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塗白蘋暈暈沉沉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睡在自己床上了,記憶還停留在昨日程府裡,先是賈島的滿眼哀傷的質問,後又是齊政的莫名發難,塗白蘋能理解賈島的氣憤離席,卻沒搞懂齊政怎麼也對自己生氣呢?
“煙兒。”
煙兒聽到塗白蘋喊,趕來了。
“小姐醒了啊,我給您去打水。”
“慢著,我問你,昨日睿親王怎麼回事?你也在場,看得明白。”塗白蘋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問。
煙兒一時語塞,自己昨日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先是賈大人對著小姐訴衷情沒有得到回應,後又是睿親王吃飛醋,自家小姐簡直就是個石頭人,啥也看不清,就知道悶頭喝酒。
塗白蘋看著煙兒有話說不出的樣子,又問了一遍:“煙兒,你倒是說話啊,睿親王莫名其妙生氣,讓我摸不著頭腦,這叫我以後如何與其合作?”
“也許……也許是不想讓程大人和程夫人知道你們認識吧。”煙兒想了半天,還是決定不點破。
“是吧,我也是這樣想的。”塗白蘋肯定道。
煙兒在心裡嘆了嘆氣,自家這個傻小姐。
塗白蘋洗漱完,想著昨日一天不在家,沒有檢查池林的功課,又去了梧桐院。
塗白蘋到時,池林正在院內扎馬步,春寒料峭中一株小白楊挺拔著。
池林昨夜一夜都沒睡得安穩,今日天剛放光就脫了外衣在院子裡扎馬步,一紮就是一個時辰,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心在看到塗白蘋出現在院子裡時又亂了,心一亂,底盤就不穩,差點摔著。
塗白蘋趕緊走近,著急道:“沒事吧?”
“見過縣主,問縣主安。”池林垂頭行禮。
“你這孩子,一大早就弄的滿頭大汗。”
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在女子潔白的秀鞋上,塗白蘋低頭,看到鞋面上暈開的汗漬。
池林慌亂地往後退好幾步。
“池林唐突,請縣主責罰。”
“無礙,快去屋裡擦擦汗,換身衣服吧。”
池林往女子臉上看了又看,發現並未出現嫌惡的表情,放下心來,往屋內跑去。
池林從裡屋換好衣服出來,驚喜地發現塗白蘋還在。
“愣在那作甚?還不快過來用膳。”塗白蘋看到池林站在那不動,催促道。
“好誒,這就來。”池林三步做兩步走了過來。
兩人安安靜靜用完早飯,池林一直想同塗白蘋說一聲道歉,為自己之前頂撞她。
“蘋姐姐,對不起,之前頂撞您。”
池林的稱呼讓塗白蘋一愣,自己已經很久不曾從他嘴裡聽到這三個字了。
塗白蘋伸手揉了揉池林的頭,“小屁孩總要鬧彆扭的嘛。”
池林瞬間腦頂充血,不知不覺中,臉皮也紅了,呼吸都停了。
就在池林感覺自己渾身緊張到不行,根本不敢動時,崔四衝了進來。
“小姐,出事了!”
塗白蘋頓住,連忙抽回自己的手,“怎麼了?”
“我們下面的莊子裡接連死了好幾個人,看起來像是瘟疫。”
崔四說完,塗白蘋心裡一慌。
“你說的是離京都只有百來裡輝縣的大勝莊?”
“正是。”崔四神情嚴肅,顯然是和塗白蘋想到一塊去了,若真是瘟疫,又離京都如此之近,若是不解決,京都危矣。
“如何發現的?”
“我這幾日不是讓人去收去年的租子麼,派到去大勝莊收租的人租子沒收上來,人也沒回,一打聽才知道在大勝莊染病了,被留在那了,大勝莊的管事送信來說因為莊子裡收了一隻瘸腿的馬後接二連三有人去世,懷疑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