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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當空,物無不照,塗白蘋在院子裡空對著月,似乎那月亮之上真有什麼似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崔四和崔八過來就看到一幅美人望月圖,一時止住腳,不敢出聲。
過了半晌,崔四輕咳一聲,塗白蘋這才回過神。
“你們倆站那多久了?習武之人就是不一樣,與我隔了不過十來米,我竟絲毫未察覺。”
“看小姐在賞月,我們兄弟二人有意控制鼻息,所以小姐未察覺。”崔四笑著道。
崔四與崔八一同走到塗白蘋面前。
“說說你們倆打探到的訊息。”
崔八先開了口。
“我又去了一趟老蔡溝,扮成貨郎去的,村子裡能說話的我都問了個遍,都是牛大兩口子平日待人和善,從不結怨,我們走後的下午,有人去牛大家串門,發現夫妻倆倒在血泊當中,立馬報了官。
官府在牛大家搜出一包銀子,因為包銀子的布包是江南製造局的工藝,村民說牛大一家曾留宿過京都來的貴人,官府的人才摸到我們這來的。”
塗白蘋沉吟道:“臨走之前,我讓煙兒偷偷放了五十兩銀子在牛大家,感激他們夫妻收留我們一行人,錢未被拿走,說明不是圖財,又無仇家,說明牛大夫妻兩看到了什麼事或者知道了什麼事,這才被滅了口。”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今天還在老蔡溝聽到一個事,不知道和喬如亮之死有沒有什麼關係,那邊村民都說近三個月以來,老蔡溝頻頻有陌生人出現,他們白天就在林子裡躥,說是打什麼野味。”崔八道。
塗白蘋把這事記在心裡,任何資訊都可能有用。
“因為虎子被蛇咬了,牛大殺了一隻雞說是給虎子補補,第二日又打算殺雞,我看見了就給攔下了,勸牛大留著給他媳婦吃,我可以去山裡打個野雞給虎子吃,牛大那會就告訴我那後山上啥也沒有,讓我不要白廢功夫,我不信,偏要拉他去,他拉著我轉了一會,果不其然,別說野雞,連個鳥都少見,那山裡壓根沒有什麼野味!”崔四道。
“虎子受傷後你上過山?”塗白蘋反問道。
“是啊,和牛大一塊去的,山裡也沒個路,沒人領可不成。”崔四道。
塗白蘋腦海裡閃過什麼,想抓都抓不住。
過了一會,塗白蘋搖搖頭,醒醒腦。
“崔四,你今天打聽的事呢?”
“我今天把瓦城各大酒樓和妓院都走了一遍,都說好長時間沒見到喬如亮和阜茲國的商人一起喝酒狎妓了。”崔四答。
“這喬如亮是酒樓妓院的常客,怎麼突然改了性子?”塗白蘋問。
“酒樓那邊是說喬如亮從了良,妓院那頭卻說是因為喬如亮看中了一個妓女,多次邀約人家都拒而不見,有一天喝多了酒要強上那妓女,誰知那妓女是他哥的老相好,說喬都護聞訊趕來抽刀削了喬如亮半截頭髮,嚇得喬如亮不敢去妓院了。”
崔四說完,塗白蘋沉思著,以前,塗白蘋或許會相信有衝冠一怒為紅顏,但現在,塗白蘋是萬萬不信的。
“崔八,你明天去打聽一下喬都護那個相好的,女人和手足,喬都護選擇女人,非常人所為。”
“是!”崔八道。
“那我呢?”崔四不解為何要讓崔八去,明明這活是自己開的頭。
塗白蘋看出崔四的疑惑,解釋道:“你今天在妓院酒肆摸了一圈,明日要是再出現,但凡機靈點的都知道你是在打探訊息。”
“那我幹什麼?小姐您立的軍令狀,只有三天時間,我總得乾點什麼啊!”崔四焦急道。
塗白蘋會心一笑,“你啊,當然有事要幹,明日換你去老蔡溝。”
“怎麼還要去老蔡溝啊?崔八不是都把能說話的問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