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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這是許吻的第一想法。
“那我們快去吧,別讓人家等著急了。”她連忙伸出手觸碰男人,距離的拉近沒有讓許吻感到任何的不適,反而是緊張的等著傅宴時的下一句話,
“我以為你會很抗拒,沒想到小古板看著小小的,居然這麼有魄力。”沒想過許吻是這個反應,他挑眉俯下身注意到放在許吻膝蓋上的包裝袋。
“項鍊怎麼不見你戴?是不喜歡嗎?”白皙纖細的脖頸上空無一物,只有白色紗布泛出微黃的藥水顏色。
傅宴時好奇,伸出手將她散落的髮絲撫上去,視線向上一抬注視到她的頭髮亂糟糟的。
“小古板?”骨節分明的大手摸上她飛起的劉海,男人的聲音忍俊不禁:“難道你今天去拯救世界了嗎?”
許吻想要抬起頭撫摸自己的劉海,卻被傅宴時一隻手攔住,只見他低下頭在包裝袋中尋找著什麼。
“畢竟等下要見面的是一位對你有敵意的女人,我們還是要稍微打扮一下。”
只見他不知道從包裝袋中的哪裡掏出了一個樸素至極的發繩,盯著許吻的臉好一會才有動作。
大手穿過髮絲,男人將許吻的頭髮簡單抓住後拿起一旁的梳子開始整理她的頭髮。
“不要誤會小古板,這是傅清時那死丫頭每次坐車丟三落四落下的。”
低沉的聲音從許吻的面前傳來,因為兩個人距離很近,許吻甚至能夠聞到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古龍香水味。
這個味道是她唯一瞭解並且熟悉的。
因為當年為爸爸慶祝生日的時候,剛剛發了獎學金的她拉著李煙,兩個小姑娘進店在導購員的熱情招待下才選了這款香水。
那幾天李煙陪著自己,鼻子都快被各式各樣的香水味刺激地快要失去嗅覺。
可惜那瓶香水的最後結局卻不好,在某天家裡的傭人想要將這些年許吻獲得的獎項整理一下時,卻不小心打掉放在旁邊的香水。
緊挨在獎盃旁,搖搖欲墜。
而那瓶香水不愧是許吻和李煙兩個人精心挑選的香水,與地面發生碰撞的那一霎那,青親眼目睹這一切發生的許吻鼻尖縈繞起一股淡淡的香味。
味道經久不散,歷久彌新。
“喜歡麻花辮還是簡單的馬尾?”
男人的聲音將許吻沉溺在香水味的世界拉回來,她眉眼彎彎:“都行,謝謝你傅先生。”
雖然是詢問句,但是男人的手很明顯就是要編成側麻花辮,多嘴問一句也只是走了一個過場。
最後的效果很好,反正傅宴時本人十分滿意。
“傅先生您的手真巧,好厲害。”此時正好經過隧道,許吻明亮的眼眸透過車窗注視著自己現在的樣子。
雖然頭上還有繃帶,但是這樣也不影響她此刻的書卷氣,自然垂放在一側的麻花辮不知道是不是湊巧正好擋住了許吻脖頸處的傷疤。
“傅先生,您能幫我拍個照嗎?”
這還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願意幫自己梳辮子,一種新奇的體驗。
本能地,沒有來由地,她想要將這幅美好記錄下來。
有種飛蛾撲火的決心,同時也有後知後覺的尷尬。
偷偷打量著傅宴時的臉色,許吻捧著手機有些猶豫要不要讓傅先生不要當真。
自己完全可以自拍啊...
剛才腦袋是怎麼回事?生鏽了嗎?
終於反應過來的許吻臉色爆紅,像是整個人剛剛從熾熱環境出來的一樣開始流汗。
啊,希望傅先生剛剛沒有聽見自己的話,拜託拜託。
此時男人雖然表面還是那副別人欠他錢不還的樣子,身體卻很誠實,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