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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又沒有她的聯絡方式,唯一能夠見到她的方法就是聯絡沈勳。”
想著曾經笑眯眯注視著自己的沈夫人,許吻起身開啟工具箱的暗層,注視著裡面用紅布包裹的盒子。
裡面就躺著沈夫人第一次見面時塞給自己的鐲子,上次和保鏢推搡後不小心摔落在地上,還以為會損壞的許吻當天夜裡偷偷檢查,發現鐲子還是安然無恙。
當時也是偷偷鬆了一口氣。
“對了,煙煙,我上次在賽馬場上見到任南鑑了,人特別沒有禮貌。”說起沈勳,許吻就不得不提另一個人了。
“他何止是沒有禮貌...甚至還...不過你怎麼去賽馬場了?我記得你不是對這種事情從來不感興趣嗎?”李煙想起任南鑑就面露鄙夷,敲擊鍵盤的手也略微用力了幾分。
“啊,這就說來話長了。”許吻將手鐲放回原位,繼續回到剛才的牆角蹲下,垂下來的髮絲遮擋住明亮眼眸,看不真切。
等到她將所有的事情全部講述一遍後,李煙望著已經黑屏許久的電腦,只覺得天旋地轉。
“你是說你們兩個親嘴三次,其中還有一次是你主動的?”
覺得好友關注點有點偏頗的許吻不確定地開口:“因為傅先生說我們既然是夫妻,這樣可以培養夫妻情分什麼的。”
“雖然我也覺得很奇怪,但是想著既然我們兩個已經結婚了,那麼總不能一直這樣吧。”許吻慢慢對李煙講述著自己的想法,同時也對自己這段時間的情感波動進行分析。
以她每次做蝴蝶標本那樣嚴謹。
“並且傅先生也送給我一身名貴的衣服,我還是第一次收到別人送給我的鮮花,甚至還有耳飾,雖然我也用不上。”
細細碎碎的好意讓許吻十分感激,同時也讓遠在大洋彼岸的李煙內心湧起嘆息。
“可是魚魚,你有沒有想過,你認為的這些好處都是他不屑於擁有的。”
就怕的就是這些對傅宴時來說不值一提的東西讓從小缺愛的許吻一時之間衝昏了頭腦,最後一顆心傻傻的交付給傅宴時,替他處理一些本來不用許吻處理的事情。
想到沈西臻說不定已經開始計劃應該如何懲治自家好姐妹了,無法回國的李煙只覺得兩眼一抹黑,繁重的ddl作業都沒有讓她這麼絕望。
“煙煙,只看重當下,不要在意未來。”許吻平靜的聲音像是一陣微風,將李煙洶湧澎湃的內心吹拂平靜:“我知道我和傅先生並不是一個階層的人,經過沈勳那件事情,我不會再犯傻了。”
“畢竟我就如沈勳所說,是個情感遲鈍的怪物,是他們取樂的物件。”
“不管傅先生要求我和他結婚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他在我過敏的時候看護我這件事情,我是真的很感謝他。”
“就算是他的目的也是用我來取樂,那都沒什麼。”
“人和人交往之間有時只需要一個moment就夠了不是嗎?”
李煙還是覺得很難過,有的時候她也看不懂許吻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就像是當年許吻成績沒考好被父母在大冬天攆出去的那個夜晚,如果不是碰巧當時在旁邊那棟別墅過生日的她注意到路邊蹲著一個黑影。
恐怕許吻早就凍死在那個夜晚,跟當年賣火柴的小女孩那樣。
就算是這樣,等到後來跟許吻成為好朋友以後再提這件事情,她也是微笑著說當時確實是沒有考好,父母也只是沒有控制好情緒罷了。
冷漠地像是機器人,卻對蝴蝶這種美麗生物十分感興趣,在她們一起上體育課的時候,許吻的眼睛總是會盯著突然飛過去的蝴蝶發呆。
這幅模樣不知道被多少同學暗自嘲諷,說她是個傻子。
“魚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