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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恆很快的回過神,將自己的情緒又迴歸了平靜。
他將自己的籌碼箱子開啟,真的數出了兩百個紅色的籌碼放在了桌子上,堆成了一堆。
“這樣吧,都簡單點,我們用石頭剪刀布來定陣營,贏的人拿象這一方。”
紀芸附和著點頭,“可以。”
紀芸將手放在了身後的位置,容恆將右手放在了桌子下方,藉著桌子遮掩著,看起來沒有什麼花樣。
“石頭剪刀布!”
紀芸喊完之後,二人同時出手,紀芸出的石頭,而容恆則是布。
紀芸有些難過,沒想到一開始好運就不在她這邊,嘆了一口氣,按照兩個人的約定,她拿過了老鼠這一方分好的牌。
這個遊戲,雖然大家都有四張老虎,但是對面的四張老虎都能剋制自己的老鼠,自己的老鼠卻只能剋制對面的象,贏面一開始就不大。
所以拿老鼠的陣營並不是非常佔優勢。
現在自己是老鼠方,那麼只有對方出象的時候,自己出老鼠,才能贏下這個賭局。
紀芸這邊還在頭疼,但是容恆接下來的話再一次震驚了紀芸。
“如果是老鼠陣營戰勝了象的陣營,那麼象需要出籌碼的雙倍。”容恆雲淡風輕的語氣讓紀芸愣在原地。
紀芸有些懵了,意思是她只要能贏,就能一次性拿到兩百萬的籌碼?
紀芸此刻對容恆的想法發生了一些改變,容恆的形象一下再心目中高尚了很多,像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紀芸看著他的眼睛都在冒光。
打定主意後,紀芸看著手裡的牌陷入了苦思。
按照容恆的性格,他玩遊戲並不像現在這麼隨意,他比較認真專注,所以這個賭局哪怕只有他們兩個人,容恆應該也是不會作弊和謙讓的。
容恆這個想法和舉動確實是在給紀芸送籌碼,但是他是建立在對方認真玩遊戲的角度上。
如果對方覺得他會直接將賭局作輸送籌碼,那麼這種褻瀆他的想法不配擁有他的籌碼。
紀芸也需要更認真地玩才能拿到容恆的籌碼,如果紀芸只當對面是送財童子,那麼對方可能反而會因為不盡興而取消賭局。
紀芸深吸了一口氣,面對容恆這樣的賭局老手,自己壓力實在太大了。
她不停地調整著自己手裡牌的位置,猜測著對方會怎麼出牌。
按照正常人的思路,象是不可能第一把就出的,但是也不會留到最後。
因為前面如果把老虎都消耗完,那麼象的陣營反而會變得很危險,不會再有優勢。
容恆必須保證前三把裡能消耗掉紀芸的老虎才可以,這樣的話就能保證象的安全性。
但是紀芸如果要贏容恆,唯一的獲勝方式就是猜到容恆出象的那一局,自己出老鼠,那麼就可以直接獲得勝利。
一個是象和老虎,一個是老鼠和老虎,容恆的出牌怎麼樣都會圍繞著象來做打算。
很快他們就開始了賭局。
第一把的時候,容恆考慮到紀芸出牌會有謹慎,她一定會將自己手裡的老鼠牌捏的很死,那麼第一把肯定會拿老虎牌來探路,果然,紀芸的老虎對了上容恆的象,紀芸輸了。
第二把紀芸的老虎對上容恆的老虎,他們是平局。
第三把的時候,紀芸略帶緊張的看著桌面,二人同時翻開了自己的牌,果然,還是一模一樣的老虎牌。
而過了前三局,他們現在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現在的情況,如果容恆出老虎,那麼老虎對上老虎,對容恆情況不利,但是如果他出象,那麼紀芸只要出老鼠,容恆就會直接失敗。
紀芸現在非常緊張,她握緊了手中的牌,手心裡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