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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敟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怔,她沒想到這事兒竟然傳得那麼快,竟然連他也知道了。但想想也不對,她回頭看向了他,問道:「你怎麼知道?」
邵洵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中握著杯子,漫不經心的說:「在那邊應酬,有人看見了,提了一下。」
她借了人的名頭,沒想到正主兒就在樓上。難怪施啟安會那麼快就妥協,原來也是怕驚動他。程敟一時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他既然在,事情鬧成那樣,他竟然能做到不聞不問。
說不心寒那是假的,可她又憑什麼心寒?人不願意管這閒事,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她和他,也不過只是各取所需的關係而已。
程敟更覺得疲累,低下頭沒再去看他,她也沒暴露自己的情緒,只輕描淡寫的說道:「處理好了。」
說完這話,她不再說什麼,往浴室裡去放水去了。
這一晚她異常的沉默,由著邵洵折騰。邵洵滿意於的配合,卻又覺得少了點兒什麼,於是折騰得更狠。到了最後,程敟全身無力,連動也不願再動,趴在枕頭上就睡了過去。
雖是定了鬧鐘,但早上剛響時就被那人給隨手關了。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未注意,以至於醒來時已經比平常晚了二十分鐘。
程敟惱這人給自己找事兒,他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自己遲到非但扣全勤還得看臉色。
她飛快的收拾著,見那人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想起昨晚他大晚上過來的事兒,心一橫,說道:「我以前的同事就住樓上,你以後能不能別到這邊來,被人看見不好。」
她說這話時也沒去看邵洵,低眉垂目的做著手中的事兒。也不待他說什麼,開啟門匆匆的往外去了。
她要遲到了,在邵洵的前面出了門,然後到路邊去攔車。高峰期的車不好打,她站了五分鐘也沒一輛空車,倒是後出門的邵洵開了車出來。
程敟看見他的車不自覺的繃緊了身體,那人經過她的面前時卻停也未停,直接駛了過去。
她雖是怕引起注意並不打算坐他的車,見這人這樣子又有些惱,她暗暗的罵自己腦子有病,見終於有一輛空出租,趕緊的上去拉開車門。
緊趕慢趕,程敟今兒還是遲到了。早上邵嘉逸要到樓上去開會,見她來晚了將她罵了一頓,讓她來不了以後就別再來了。
程敟被罵得面紅耳赤,面對同事同情的目光擠出了一個笑容來,匆匆的去準備資料去了。
邵嘉逸開會,她自然也是得跟著上樓去的。十分不巧,才剛出電梯就遇到了邵洵從辦公室裡出來。
私底下再怎麼鬥,表面功夫還是得有的,邵嘉逸上前去同他打招呼,簡單的寒暄幾句。
邵洵從頭到尾都是淡淡的,看也沒看後邊兒的程敟一眼。
工作量明明都是差不多大的,程敟在剩下的幾天裡卻覺得很累,常常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開始想家,想念小傢伙的童聲稚語,想念老太太的手藝,想念溫暖的床鋪,想念一切的一切。關上門來,什麼都不用面對。
她打了電話回去,聽著老太太和小傢伙的聲音,那種壓抑感總算是消散了幾分。電話講到最後,她難得的撒起嬌來,說:「奶奶,我想吃您做的飯了。」
老太太察覺到了她同平常不太一樣,猶疑了一下,心疼的說道:「要不要向老闆請假回來休息幾天,你換了工作比以前更忙了,唉。」
請假哪裡是那麼好請的,她不由得苦笑,卻也不想讓老太太擔心,含糊著說這段時間忙,她要想回來趁著週末也能回來。
週四晚上,她接到了久未見面的孫敬偉的電話。他一如既往的健談,天南地北的侃了一通,他總算是說了打電話的目的,「我明天有一個同學聚會,你有沒有時間,能不能麻煩你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