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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蔣洛盟弱弱地拉長聲音回覆:「道理都懂,所以我不是說你別在意嘛。你該怎麼樣就還怎麼樣吧。這點事我還不至於扛不住。」
賀祺沒忍住笑了:「這點事需要用『扛』的嗎?蔣總監真是……表白的時候死咬著性取向不放,吃醋就一點不care性取向的事了?」
蔣洛盟抬起嘴角苦笑,望著賀祺:「你就笑我吧。還不是因為我太喜歡你……」
賀祺心口震了一下,眼睫無意識地輕閃;只是離得太遠,蔣洛盟沒機會發現。
賀祺很快收回了那點失控的反應,稍稍歪頭,狡黠地抿起嘴巴笑:
「就當是蔣總在誇我咯,好——多謝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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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是日更了捏,連著更第四天了。馬上要寫大場面了,容我醞釀一下,下次更新可能遲點,不過最晚週二哈
第34章 (十四)你弄疼我了
這家川菜館畢竟是做寫字樓生意的,翻檯率不能低,上菜速度很快。賀祺本來也只點了兩道菜,兩人很快吃完,回公司時還有半小時才上班。
進到辦公室,賀祺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子郵箱,下載關雨欣郵件裡的excel,在大一點的顯示屏上細看。
蔣洛盟則關上了百葉窗簾,在暗下來的辦公室裡,靠在椅子背上閉起眼睛睡午覺。
蔣洛盟在美國沒有午睡的習慣,但在香港好像又有了;喜歡在中午吃完飯半夢半醒地躺一會兒,下午精神會好一些。
但賀祺這幾年很少午睡了。早上雷打不動的那杯咖啡提神效果很強,撐到下午基本沒問題。並且賀祺有意在規範自己的生物鐘,晚上的睡眠也很有質量,所以中午不休息也可以。
賀祺瞥到蔣洛盟閉上了眼睛,從桌子另一邊拿了一幅靜音鍵盤,輕手輕腳地重新配對,等電腦連線。
賀祺一隻手撐著下巴,視線不自覺向蔣洛盟的方向滑去。
蔣洛盟的成長似乎是沒有痕跡的,在賀祺的記憶裡,他十八歲的時候就長著現在這張臉,如今甚至沒多出來一條細紋。尤其是閉上眼睛的時候,十年積累的老練圓熟都被關起來,完全和十年前一模一樣。
賀祺無聲地輕笑,想想自己這十年,可能實際上也沒怎麼變。見過那麼多世界、那麼多人,卻仍然對十年前的這張臉心動。
成為紀律委員的那天晚上,賀祺的心情有些奇怪。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只是胸口像堵著什麼東西,心緒紛亂無章。
春天到了,深圳的氣溫慢慢回暖,太陽落山的時間悄然延後。賀祺過口岸,坐上公車的時候,仍能看到昏暗天際邊的一抹晚霞;但當他下車的時候,天就已經完全黑了。
深圳是一個跟香港一樣矛盾的城市,新修的道路平坦寬敞,燈火通明,車流穿梭,一派熱鬧繁華。
但賀祺這樣的人,不過是吹過此處繁華的一陣風;拐過幾個刁鑽的彎,當道路寬度堪堪只餘一米的時候,這陣風才停下。
由於樓間距太近,深圳的城中村在外界有一個很「溫馨」的名字,叫「握手樓」。
取這個名字的人想來相當傲慢,覺得人能苦中作樂,窮且益堅;實際上,賀祺完全不覺得住在這裡的人會彼此握手,甚至很少會開啟窗戶。
賀祺覺得這裡更像是「蟻穴」,過道狹窄,道路曲折。尤其到了晚上,只能隱約看到牆體所在的時候,賀祺總會覺得自己像是熟練的工蟻,機械而純熟地走上最短的路徑,然後回家。
那天晚上,當賀祺推開門的時候,劉美娜就坐在起居室的小梳妝檯旁邊,對著鏡子摘耳環。
「回來啦?」劉美娜轉了轉梳妝鏡的角度,在鏡子裡對賀祺笑了笑:「廚房鍋裡有米飯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