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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垣不鹹不淡嗯,「飛機落地後還要再轉乘大巴才能到山區,不是飛機直接落在山區。」
李婉平摸了摸鼻尖,不說話了。
電梯一路順暢直達頂樓,電梯門一開,在長廊四五米遠的地方站了兩個男人,統一穿著黑色西裝,不像是商務人士,倒像是打手之類的,氣場很凌厲,很駭人。
李婉平沒在現實生活中見過這樣的人,她腳步一頓,下意識本能的有點害怕。
周垣腳步也是一頓,但他臉上的表情倒是顯得十分平靜。
那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明顯認識周垣,他們在看到周垣的一瞬間,同時向周垣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其中一個男人一板一眼對周垣道:「周總,二爺讓我們給您帶句話。」
男人說話的同時,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周垣身旁的李婉平,他的雙目銳利如鷹隼,盯人往肉裡盯,讓人光是感受到他的氣場,都感到有一種無形地恐懼。
周垣有意側身將李婉平擋住,然後不著痕跡地將手裡拎的東西塞進李婉平的手裡,「你先回去。」
李婉平有些擔心周垣,但她不敢多說話,生怕說錯什麼,再被對面那兩個黑色西裝男人注意到。
周垣明顯能洞察李婉平的心思,他的手輕輕握了下李婉平的指尖,直接將她帶到她的門口。周垣拿出鑰匙替李婉平開啟房門,然後將李婉平輕輕推了進去,「不用擔心,跟你沒有關係。」
他話落就直接把房門關上,緊接著房間內又傳來李婉平想要開門的聲音,但門只開了一道縫,就又被周垣按了回去,關閉了。
周垣單手按住李婉平家的房門,語氣淡漠問對面的兩個男人,「什麼話。」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然後其中一個恭恭敬敬對周垣道:「二爺說,景和實業是周家的產業,周總您的根兒在a市,在周家。」
周垣面無表情聽著,他個子高,壓了兩個男人一頭,壓迫感十足,「說完了嗎?」
兩個男人沉默著,但並未挪動腳步,半晌,剛才那個說話的男人才又道:「現在景和實業被周舜臣獨霸,周總忍心看著自家的產業拱手他人嗎?」
周垣微微眯眼,隱了一道寒光,「這句話也是他讓你們轉達的?」
兩個男人不語。
周垣冷道:「當初不是信心十足能把周舜臣趕出周家?現在知道養虎為患了?」
他頓了頓,語調沉了下去,「我無意與周舜臣為敵,如果二叔想找人當/槍/使,這主意別打到我頭上。」
周垣話落便要轉身離開。
其中一個黑色西裝男人先一步抬臂將周垣攔住,「二爺還有一句話要我們轉達。」
周垣嘲諷輕嗤,「怎麼?是不是人上了年紀,廢話也變多了。」
黑色西裝男人對周垣的嘲諷充耳不聞,只一板一眼地道:「二爺說,自古親人就是血濃於水,打斷骨頭連著筋。周總既然姓周,那就是周家的人。」
周垣面無表情開門走進去,然後直接關門,將那兩個黑色西裝男人隔絕在了門外。
說什麼血濃於水,早在那個暴雨的夜晚,他的母親死在廢舊小區的出租房內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什麼血濃於水了。
當天晚上,周垣久違地做了一個噩夢,夢裡面,有一個瘦弱的少年奔跑在雨中,他不知道他想要去哪裡,沒有目標,也沒有方向,但他卻知道他想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很遠很遠的地方,逃避,躲開。
夢中驚醒,窗外的天邊只是微微泛了一點白。周垣坐在床上,單手扶著額頭,他的胸腔劇烈地起伏著,夢中的那份不安,依舊在血液裡悸動。
他下意識閉上眼睛,又緊接著睜開,他看到他的手掌,那是一個成年男人健碩結實地掌心,與夢裡瘦弱的少年的手心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