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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平思索了幾秒,「我感覺周總不會欺負女人。」
周垣垂眸吸菸, 裊裊彌散的煙霧遮掩了他凌厲的眼睛, 猶如夜晚誘人地罌/粟,「或許你不應該把我想的太好。」
李婉平毫不猶豫反問:「那周總會嗎?會欺負女人嗎?會欺負我嗎?」
周垣吸菸的姿勢一頓。
什麼樣才算是欺負?
周垣也很想知道,他只是想要拿回原本就應該屬於他的東西算欺負嗎?
當初承諾把李氏集團給他的人是李婉平的父親,也正是因為這個承諾, 周垣才沒白沒黑地給李氏集團賣命, 打拼。
如果一開始, 李婉平的父親就把周垣定位為普通員工,那麼, 周垣根本就沒有必要在李氏集團耗費這麼多心血。他完全可以在李氏集團實習幾年,然後出去自己單幹。
以他的能力,只要有了本金,想創業不難。
但是,李婉平的父親承諾了他,又臨秋末晚毀約。
周垣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欺負了誰?
然而,這一些事情,李婉平是不知道的。
她的父親從未跟她提起過周垣,也從未提起過李氏集團的任何事情。所以在李婉平看來,她理所當然地以為,李氏集團是由她的爺爺和父親一手打拼起來的,是他們李家的產業,跟別人沒有關係,即便有,關係也不大。
李婉平要守護她自己家的產業,天經地義,不容置疑。
兩個人都沉默著,各懷心思。
過了良久,周垣將菸蒂扔在地上,抬腳攆滅,「回去了。」
李婉平不語,只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周垣離開。
當天晚上,李婉平失眠了。
她又感覺到了那種危險,來自周垣。
李婉平第一次覺得周垣很危險,是她在醫院門口初遇周垣的時候,她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他。
那種無形地壓/迫感和侵/略感,讓李婉平感到害怕。
但是後來,經過長時間的相處,那種危險的感覺漸漸就淡了,以至於近一段時間,那種危險的感覺幾乎已經消失。
然而今天這一出,讓李婉平又感到了害怕。那種危險的感覺捲土重來,直接襲/擊了李婉平的心臟。
她後知後覺才發現,她從未了解過周垣。
次日李婉平起晚了。
週五,照例應該開管理層會議,李婉平匆匆忙忙洗漱了一番連飯都沒吃就直接出了門,但半路卻在中心路遇到了三輛汽車追尾,直接把路給堵死了。李婉平緊趕慢趕最後還是遲到了半個多小時。等她到達會議室門口的時候,會議都已經接近尾聲了。
李婉平覺得自己現在再進會議室也沒什麼意義了,就直接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但她前腳才邁進門,後腳趙曼就追了過來。
趙曼一把拉住李婉平,將一份稿子塞進了李婉平的手裡,「李董,這是周總給您準備的總結稿,一會兒您進去照著念就行了。」
李婉平一愣,「可會議都要結束了,我還去嗎?」
趙曼點頭,「您當然得去,您是董事長,這麼重要的管理例會您不參加不像話。」
李婉平這才跟著趙曼返回會議室。
周垣就坐在會議長桌的最北邊右側的第一個位置,緊挨著中央的空位置,就是李婉平的座位。
李婉平不敢看周垣,低著頭,快步走到中央的位置坐好。
會議助理緊接著道:「那麼,下面有請李董為大家做工作總結。」
掌聲噼裡啪啦地響了起來,很稀鬆,並不熱烈。
李婉平拿出周垣為他準備的稿子,跟個小學生一樣,一字不落地念了出來。
不得不說,周垣寫得工作總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