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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向前,薛寶添一步步後退,最終鞋跟磕在了沙發上,退無可退。
「不用,我沒什麼病,就是餓了,咱們去吃你愛吃的菌子鍋怎麼樣?」
閻野還在緩步壓近,邊走邊說:「我不愛吃菌子鍋,是因為你愛吃,我才表現得很喜歡。」他站到薛寶添的面前,將人向沙發中輕輕一推,學著剛剛女孩兒的樣子,扶著沙發身體下圧,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喜歡在沙發上…治病?她為什麼要用煙燙你?煙疤是薛爺繞不開晴趣是嗎?」
閻野身材偉健,威壓過來的時候,氣勢比剛剛的女孩兒凌厲危險太多,薛寶添此時的呼吸都變得短促,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他馬上換了稱呼。
「弛哥,我和剛剛那女的,什麼也沒做,她幾次想脫衣服我都沒讓。」他求生欲爆棚,專撿著閻野愛聽的說,「再說,我現在身邊有你,長得好、身體棒,崾跟上了發條似的,我還哪有心思和體力想別的。」
閻野聽了面色並無改觀,拉來一張椅子,坐在了薛寶添的對面,微微抬頭,目光沉穩冷漠,輕抿的唇角看起來剋制又隱忍,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只是少了溫和與寵溺:「那我問你,薛寶添你和那個女人來這裡是要做什麼?」
「我……」薛寶添一時尋不到合適的藉口,心中暗忖:媽的,這話說不說都是死,還不如閉嘴不說。
閻野的目光又沉又冷,幽深的眸底湧動著薛寶添看不懂的情緒。終於,一直緊抿的唇角勾起清淺的弧度,他笑著說:「薛寶添,我有時就是太慣著你了。」
撕拉一聲,他再次扯開膠帶,將薛寶添的右手驟然壓在木質沙發扶手上,在對麵人驚詫的目光中,用膠帶將手腕與扶手一圈圈纏了起來!
「閻野,你幹什麼!」薛寶添慌忙用左手去阻止,卻被閻野騰出的一手控制住,壓在了另一側的扶手上。
薛寶添根本不是閻野的對手,膠帶又膠了幾圈,兩隻手都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臥槽,閻野你這是要幹什麼!」薛寶添做著無謂的掙扎,「你他媽是不是瘋了?草尼瑪,你捆我幹什麼?!」
見閻野充耳不聞,遇映就慫的薛寶添只能伏低做小:「弛哥,我他媽錯了,你饒我一回,下回我要是再犯渾隨你處置行不行?」
閻野不理,手裡轉動著膠帶瞄著他的腳腕。
薛寶添終於看清自己任人宰割的處境,他知道今天左右是躲不過艾草這一劫了,便縮起腳好聲為自己爭取待遇:「弛哥,咱們去床上,不用你捆,我今天隨你。」
閻野利落地搖了一下頭,冷眼笑著:「今天不鄵你,剛剛那個女孩兒不是說薛爺有些難以出口的隱疾嗎,我給薛爺瞧瞧,看看能不能治好。」
「別聽她胡說…唔,閻野!唔!」
好看的雙唇被膠帶一點一點封合,薛寶添怒目看著一臉冷漠的男人。
「薛寶添,你好吵。」閻野隔著薄薄的膠帶吻了一下柔軟的嘴唇,「現在安靜了,我們可以治病了。」
目光驟然一凜,閻野雙手扣著薛寶添的身體向下一拉,沙發上的人一下子半躺半坐,露出了只可意會的重要位置。
手指一挑,啦鏈滑開,布料窸窸窣窣幾聲,薛寶添便直觀地感受到了空氣的溫度。
精米漫頭微微戰抖,閻野伸手拍了拍:「別緊張薛爺,治病而已。」
他從薛寶添的口袋裡拿出手機,熟門熟路的找到影片,輕輕一點,便是一片波濤匈湧。
看著薛寶添猛然瞪大的眼睛,閻野板著他的下頜強廹他看向螢幕,冷聲道:「直男,今天你看著這個,給我?出來,要是出不來,我們就想點別的辦法。」
薛寶添驚恐的搖了搖頭,閻野又去貼他的嘴唇,低沉的聲音類似威脅:「薛爺不是喜歡看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