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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聽什麼?」
「都行,祝城淵的,你的,還有你們之間的事。」
向默跟著淮煙進了主臥,兩人面對面坐著,中間隔著一張書桌,面對面回憶看起來很正經,好像都沒有絲毫邪念。
但只有他們自己心裡知道,如果沒有中間那張桌子隔著,他們會直接撲向對方。
毫不猶豫,碰撞,撕咬,咀嚼,然後吞下去。
最後那點兒理智還在,兩個人都沒動。
上次在迷尹街向默的家裡,淮煙跟向默說了他們的第一次遇見,還有降雨節那晚的情不自禁跟瘋狂,但他不想在今天晚上跟向默再重複一遍。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一定能控制住,降雨狂歡夜的情緒感知跟所有的瘋狂,很可能會順著時間延伸過來。
淮煙想了想:「那就說說降雨狂歡節之後的事吧,也就是我們確認關係之後。」
淮煙從不覺得自己跟祝城淵的進展過快了,如果再讓他來一次,他同樣扛不住那場大雨裡祝城淵找到他時,早就被浸得透透的眼神——
害怕一切都是幻覺跟假象,好像剛剛經歷了萬物生長又很快萬物凋落,在找到他之後,萬物又一次生長。
淮煙扛不住,光是回憶也扛不住。
跟祝城淵在一起之前,淮煙總看不上身邊的情侶膩膩歪歪又你儂我儂。
但他這人也雙標的很,從前最看不上的,到了自己身上,那就不一樣了。
朋友調侃他,總說他身上也染上了俗世間愛情的酸臭味,還拿他以前說過的話來調侃他,見到他就嘻嘻哈哈笑上一通。
淮煙不是個怕調侃的人,愛了就愛了,觀點會變,只能說他以前沒遇見祝城淵而已。
淮煙當時就想過這個問題,是不是隻要遇見對的人就能改變他,但他很快就堅信一個答案,那個人只能是祝城淵,不可能是其他人了。
祝城淵除了工作時間之外,大部分時候都在淮煙身邊貼著,他黏起人來時是沒有縫隙的,就跟長在淮煙身上了一樣。
祝城淵總說時間過得太快了,他很想把頭頂的鐘表給拽下來,然後把電池扣下來。
淮煙問他頭頂的鐘表在哪兒,祝城淵說就在外面的天上,然後不由分說,拉著淮煙就出了門,說要帶他去找天上的鐘表。
那晚已經到了宵禁時間,兩個人很快被街上巡邏的人發現,祝城淵拉著淮煙不停地跑,穿過大街小巷,躲開一撥又一撥巡邏的人。
但兩個人怎麼躲得過摩托車跟天上的飛行器,很快他們被堵在一個街口。
當晚安防局守夜的值班隊長氣沖衝過來,老遠就聽到他罵罵咧咧的,問宵禁時間為什麼出門,又問他們跑什麼?
祝城淵掏出兜裡的工作證件,暗河監測所的工作人員是不受宵禁限制的。
淮煙氣喘吁吁靠著牆:「你怎麼不早拿出來,拉著我跑這麼久。」
祝城淵也有點兒喘,值班隊長離得近了,很快認出來那兩個人是淮煙跟祝城淵,一位是淮家的公子,另一位是前兩個月才受到公開表彰的祝城淵,都是地下城的風雲人物。
值班隊長接過證件看了看,確實是祝城淵本人沒錯,他又把證件恭恭敬敬還給祝城淵:「祝先生,淮先生,怎麼是你們,你們想出門可以正大光明出,不用跑的。」
「謝謝,」祝城淵若無其事接回證件揣好,「我們夜跑來著,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值班隊長又問:「對了,你們怎麼會湊在一起跑步的?」
「我們剛在一起,正上頭的時候,一時腦熱了,給你們添麻煩了。」
「哦,原來你們才剛剛在……」隊長的話重複了一半,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倒吸著氣,吞了口口水,「祝先生,你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