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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難受,祝城淵的嗓音都變得沙沙的,好像喉嚨裡有一把小火苗在燎他。
淮煙眼睛彎著,他在祝城淵之前就洗了澡,頭髮半乾,微微捲曲的髮絲都是隨意慵懶,能夠掌控眼前一切的姿態。
他身上的睡衣是精選的絲材,柔軟薄透,光滑順澤,隨著抬動胳膊的動作,面料像湖面的湖水一樣貼緊著身體浮動。
祝城淵看得入迷,很想伸手在淮煙衣服上摸一下,感受一下湖面的波動,可能像有風吹過。
淮煙當然知道自己什麼模樣才最吸引祝城淵,微微偏著頭,摸完他脖子上的頸環,又故意把他的睡袍理好,手指隔著他的睡袍往下滑,在敏感地帶之前停住手指。
「城淵,現在難受也是你自找的。」
淮煙每天跟祝城淵睡在一起,怎麼會感覺不到祝城淵的反應,每天早上祝城淵從身後抱著他,貼著他後背的心臟跳得極快。
祝城淵每天一醒,都會吻一下他的脖子,幾次張開牙在他後頸上咬著磨著,摟著他腰的手背上青筋明顯,但都沒有更多的動作。
因為淮煙並不默許。
祝城淵有時候實在受不了了,就自己去浴室洗個冷水澡,或者自己解決,水流淌過揚起的喉結,同時沖走了從他唇邊溢位來的那個濕漉漉的名字。
淮煙。
淮煙偏偏要晾著祝城淵,他得讓祝城淵知道,等待的滋味並不好受。
祝城淵也知道淮煙心裡還有氣沒消乾淨,這是他應得的。
只是前幾天,淮煙都會有意避開會讓彼此都控制不住的觸碰,現在淮煙則是故意的。
祝城淵沒想起來之前對淮煙就沒有多少抵抗力,更何況現在已經全都想起來了,被淮煙故意這麼一撥弄,只覺得嗓子裡的火苗已經燒遍全身,怎麼吞嚥都壓不住,身體裡的氣焰都在叫囂,還找不到出口。
只有淮煙能壓制。
淮煙手指在祝城淵的小腹上點了點,有意提起之前:「誰能想到,我見你的第二面,我們就在床上,那天是降雨狂歡節,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祝城淵舔了舔嘴角,「一輩子都忘不了。」
「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我們都很迷戀彼此的身體,」淮煙繼續用語言刺激祝城淵,「房間,浴室,陽臺,地下室……」
「對了,地下室裡那次你應該也記得吧,」淮煙興致勃勃回憶過去,還一臉的享受,「我們對練了四十分鐘,後來我沒力氣了,扶著沙袋直喘,我發現你一直在看我,我問你怎麼了,你發了瘋一樣把我摁在沙袋上。」
「我記得沙袋一直在晃,」淮煙閉上眼,「沙袋差點兒被我抓爛,那天之後,你加固了固定沙袋的繩子。除了地下室,還有很多地方,我的辦公室,家裡的書房,還沒有安諾的時候,我們還總在廚房裡……」
「想嗎?」淮煙慢慢睜開眼,手從祝城淵睡袍上拿開問他。
「想。」祝城淵眼睛通紅,他瞳孔裡振翅的飛鳥,急需一個落腳點。
「不行,現在不行啊,」淮煙掀起長睫,聲音很輕,很慢,兩手又揪上祝城淵的睡袍兩邊,微微踮腳湊近祝城淵耳邊說,「你做錯了事,就得受到懲罰才行。」
祝城淵手臂順勢攬住淮煙腰,也貼著他耳朵回應:「那得懲罰到什麼時候?」
「到你再也不敢了為止。」
「現在就再也不敢了。」
淮煙往前走,把祝城淵逼到床邊,祝城淵腿磕在床沿,身體一後仰,就拽著淮煙摔在床上。
淮煙撐起胳膊,坐在祝城淵的腿上,邊說邊觀察他的表情,每說一句,就往祝城淵燃燒的身體裡添一把柴。
「這三年你不在,慾望好像也被抽乾了一樣,偶爾做夢夢到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