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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煙:「喝茶還是咖啡?」
高飛喘了幾口氣:「咖啡吧,謝謝。」
齊燁梁給高飛遞了杯咖啡,又說:「煙哥,他挺配合的。」
「我喜歡配合的人,識時務者為俊傑,」淮煙端著咖啡杯往前走了兩步,離高飛更近了,「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嗎?」
祝城淵緊跟著淮煙,一直站在他身側,渾身都是保護的姿態。
高飛捧著咖啡杯,喝了一口才說:「知道,因為鄧景榮的事。」
「知道就好。」
帶高飛來之前,齊燁梁已經問了一遍。
高飛說話實在費勁,齊燁梁直接開啟全息影像,把他整理好的資訊都用全息模式最直觀地展示給淮煙看。
高飛在鄧景榮綁著炸藥進入十一區難民營之後就自己躲起來了,他是怕有人對他下手,齊燁梁是在剛鐵廠一間宿舍裡找到高飛的,那間屋子也是鄧景榮留給他的,別人不知道。
齊燁梁找過去的時候,高飛已經很多天沒有出過門了,屋子裡堆滿了垃圾跟泡麵盒,馬桶堵了他也不敢找人上門維修,後來水電都停了,高飛也不敢出門,時間一長,房子已經徹底沒法兒待人了,而且吃的東西也快沒了,高飛整個人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他看到我們並沒有反抗。」齊燁梁手往右邊一揮,場景變成了爆炸那天的畫面。
「高飛都承認了,鄧景榮出獄之後,是他一直在聯絡鄧景榮,鄧景榮的父親已經徹底不管他了,鄧景榮產生了輕生的念頭,高飛問他就這麼死了甘不甘心,鄧景榮說不甘心,高飛知道鄧景榮對煙哥的心思,所以慫恿鄧景榮在自己身上綁炸藥,混進十一區,唯一的要求就是見煙哥你,他們之所以把爆炸點選在十一區的難民營,也是借著最近難民跟地下城居民互毆事件的熱度,想要引起更多的關注。」
齊燁梁說得口乾舌燥,端著水杯喝了口熱茶。
高飛接上齊燁梁的話:「我還教他說,把那年火災的事轉移到祝城淵身上,如果最後爆炸成了,他也能拉著淮煙一起,如果不成,也能利用這件事攪一攪渾水,畢竟當初是淮煙主動提出拿出私人場地建難民營的事。」
淮煙問高飛:「只是因為地下城透過了接收迷尹街難民的政策嗎?」
高飛:「當然不止這個。」
淮煙:「是誰指使你的?」
高飛:「是邱文斌。」
淮煙沒了耐心:「一次性全說完。」
高飛承認,他以前是西林研究所的研究員,後來他的研究專案被叫停,又被上面派到了療養院,前兩年又進了地下城中心醫院。
「西林研究所是幹什麼的?」祝城淵直接問出最直接的重點。
「西林研究所是一家秘密實驗基地,」高飛說,「一直在研究地下城不允許的實驗專案,但那些實驗早就不在地下城內研究了,所以哪怕最後出了問題,地下城的法律也管不著。」
高飛說的這些,跟淮煙之前猜測的差不多,淮煙又問了一些細節,包括之前他帶著祝城淵去找陸夜遲檢查後失蹤的事。
高飛也都承認了,他是中心醫院的醫生,能進入病房,是他把祝城淵帶走的。
但淮煙問到三年前的暗河事故,高飛卻說不知道,西林研究所有著最嚴格的級別制度,他的許可權沒有那麼高,不是所有的事都知道,祝城淵活著,高飛也覺得不可思議。
「還有沒有別的了?」
「還有,」高飛又看看淮煙,「之前所長邱文斌還想要把你一起拉下水。」
淮煙一下子就想到了:「是兩年多前,溫泉酒店裡那次?」
「對,邱文斌帶著兩個男人,他們計劃在溫泉酒店灌你酒,那天晚上他們還想給你用一些上癮的藥,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