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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走不了了。」江峭懶沓沓地掃了眼外面,眉骨略挑,「正好,今晚你就試試我。」
「試試你?」盛欲有點沒懂。
江峭掐起她的下顎,視線再次落定在她的軟唇,接下她的疑問,啞然勾笑:
「不用擔心我的身體,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盛欲忽然抿唇沉默了下。
見她不說話,江峭笑眼頑劣,指尖一鬆放開她,問她:「怕了?」
「怕什麼?」
不料盛欲並未被他嚇住,反而挑眸看他,眼裡毫無半點退縮的意思,反問地出其不意:
「你會把我也關進籠子裡嗎?」
「你在為了他質問我?」
江峭默聲停頓了下。半晌,他才分辨出那是心疼的情緒,不劇烈,卻刺痛難忍,「我不會用任何手段控制你,秧秧。」
他又一次掩飾,這種莫名多餘的情緒,換上調侃姿態:
「說說吧,這段時間都跟他學什麼了,你變得這麼膽大包天。」
在意她,心疼她,酸溜溜的醋意,真的只是來自【窄橋】嗎?
此時的江峭不敢確定。
盛欲笑了,話接得很果斷。
她說:「當然是老師教什麼,我學什麼。」
怕?她為什麼要怕?
gt剛剛切換回來,他沒有記憶,他對自己這段時間做過什麼,跟她一起經歷過什麼,他們之間的關係進展到哪一層,哪一步,一切種種他都一無所知。
感覺到慌的人應該是他吧。
所以從剛才到此刻一直都在表現強勢,實際上,是不是在遮掩因記憶斷層而令內心不安呢?
更何況,江峭絕不會傷害她。
無論是哪個人格。
盛欲確定。
「他是你的老師嗎?」江峭彷彿聽到了什麼荒唐的樂子,眼神浸透嘲弄,諷笑開口,
「他是怎麼教你的,教你大半夜不回家,跑來別的男人家裡——」
「你是別的男人嗎?」盛欲徑直打斷他。
江峭不由愣滯,聲音緊繃了下:「你說什麼?」
「我說你,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蠢貨。」盛欲罵了他一句,彎起手肘,搭靠在身後吧檯,側頭端起酒杯灌下幾口。
以此,為自己接下來的行為壯膽。
江峭鎖起眉,抬手搶下她的酒杯,命令她:
「把話說清楚。」
「江峭。」她驀地叫他的名字。
「酒你今晚是嘗不到了。」她掀睫望著他,笑得近乎放肆,後一句轉折句說的是:
「不過,你可以嘗嘗我。」
盛欲直接從高腳凳上起身,纖臂摟上他,拉低他的脖子逼迫男人微微彎腰,仰頭用力吻住他的雙唇。
江峭也迅速反應過來,一把撈起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抱起來,雙腿盤腰,邁步繞出吧檯,往樓上次臥邊走邊放肆地回吻她。
她剛剛喝過冰酒,唇溫冷涼。
而他的唇熾灼發燙,冷與熱的溫差擦碰出過剩的欣快感,鼻息交濡,唇舌牴觸纏咬,他的舌尖遊弋過她口中每一處甜味,滑舔齒縫酒香,而後勾蜷,若有似無地挑惹過她口腔上顎後那一點軟肉,幅度輕率。
在他們熱吻的一路上,衣物剝散掉落。
她的皮質小外套,他的寬鬆白毛衣,一件一件,零散委頓在地。唯獨那一小朵晚香玉跌落樓梯上,在幽邃的暗光裡獨自純白,垂頭含羞帶怯,發出寂寞的香氣。
終究是盛欲先抵不過這份情潮。
她開始喘不過氣,於是江峭放她下來,略微給她一點緩釋的空隙,卻根本不想放過她太久,見她稍稍緩了些就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