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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然整理好了行李,她想去和秦柔告別,卻被告知秦柔已經不在小樓裡,去上學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沈嫣然問。
那幾名女僕也只是路過,吊著眼皮打量了她一樣,才回答:「就昨天上午。」
沈嫣然沮喪震驚的神情遮掩不足,訥訥的站著。
幾名女僕走遠了一些,還在議論:「她服侍秦小姐的時間也不短,怎麼秦小姐走,她還不知道?」
「秦小姐是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我還沒聽說,主子去哪還得和下人說一聲的道理。」
「你們沒聽說,她最近」
沈嫣然抬頭看向那幢人去樓空的小樓,低落、難堪、委屈的負面情緒讓她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霍爾頓得知蘭斯菲德並不滿意沈氏兄妹,將他們送回的訊息時並沒有什麼不悅,畢竟往朋友身邊送人,分寸得把控在一個微妙的尺度,即使他們是彼此最親近的夥伴。
但他得知此事是蘭斯菲德身邊那個亞裔青年的提議,頓時臉上烏雲密佈。
霍爾頓本來就要同蘭斯菲德商議航運生意的事情,於是和蘭斯菲德打了通電話,告訴他稍後就到。
蘭斯菲德本打算和秦墨出門,聞言不由挑眉道:「這麼急?」
「嗯,你說要送他們走——沈知夏有沒有把三支『杜靈』交給你?」霍爾頓問。
秦墨正單膝跪地在給蘭斯菲德穿襪子,寬大溫熱的掌心託著那隻雪白的腳踝,蘭斯菲德坐在換鞋凳上,聽到霍爾頓的話,他故意稍微用力踩住了秦墨的手。
「他手裡怎麼會有呢,難不成是你給他的?」蘭斯菲德說:「我不知道這件事,但是沈嫣然使用『它,襲擊了一位熟人——新海菸草的阿爾瓦,你認識的。」
蘭斯菲德的腳仍未鬆開,秦墨抬眸,平靜無波的看他一眼,用了點巧勁,繼續託著他的腳踝,順利套上了薄襪,隨即又拿出一雙擦拭光亮的皮鞋,為他繫好鞋帶。
做這些的時候
霍爾頓低罵一聲:「阿爾瓦沒事吧?」
蘭斯菲德說:「沒有大礙,她似乎不會正確的使用方法,只是讓阿爾瓦暫時的昏迷並且遺忘了一段記憶。」
霍爾頓在電話那頭冷笑一聲:「蠢貨,真是暴殄天物。我已經到停機坪了,我有重要的事情——是關於你最心愛的那條狗的事情。」最後那句話霍爾頓的聲音聽起來意味深長。
蘭斯菲德唇角壓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秦墨,還是應了:「好。」
結束通話電話,門口有下人過來通知,秦墨關上門,俯身對蘭斯菲德說:「船隻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可以出發了。」
蘭斯菲德露出一個微笑:「我臨時有事,你先過去吧。」
秦墨沒有異議,俯身湊近,輕輕吻了吻他漂亮的眉宇。
蘭斯菲德靜靜的看著黑髮青年的背影,那抹本就淡然的微笑逐漸隱匿,消失不見。
第64章 血色玫瑰
走廊邊種植了各種芳草鮮花,一行人從大廳裡走了出來。
秦墨的手機短促的響了一聲,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示意下屬們先行一步。
【未知發件人:我在老地方等你,速來。】
秦墨低頭將簡訊刪除,朝與原來路徑相反的方向走去。
楊柳依依,開著滿池蓮花的湖畔邊站著一個瘦削的年輕男子,他穿一件格子襯衫短袖,時不時駐足觀望周邊。
這裡是莊園的偏僻處,很少有人來。
他見秦墨走來,馬上迎了上去。
「秦哥。」
「達西,東西帶來了嗎?」
這位年輕男子正是程溫的男友達西,他一頭蓬鬆的棕色捲髮,臉上有少許雀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