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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秦墨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隨即湊近蘭斯菲德耳邊低語了一句。
聽了這句話,蘭斯菲德心口一跳,忍不住細細打量著他。
蘭斯菲德看著面前衣冠楚楚的青年用一派平靜的口吻說出這樣的下流話,他頓時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判斷失誤。
這青年表面看起來英俊不凡,端正矜持,原來私底下並不正經。
蘭斯菲德側過頭去,耳根泛起了粉紅色,煞是好看。
秦墨眼眸微眯,眼底一片晦暗,他的嗓音低啞:「想起來了嗎?」
他的懷抱炙熱溫暖,要將人燙傷,蘭斯菲德被他從背後緊緊擁住,動彈不得。
「你!」
蘭斯菲德回眸,藍色眼眸裡滿含慍怒,低喝道:「放肆,、放開我!」
秦墨輕笑一聲,絲毫不懼,反而徹底俯身壓在了蘭斯菲德身上,勾唇戲謔道:「你忘的一乾二淨,我好傷心,叔叔,安慰安慰我吧。」
言罷,他將膝蓋頂在蘭斯菲德雙腿之間,帶著木質冷香的氣息從耳側襲來,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蘭斯菲德的脖頸間。
聽到黑髮青年喊他「叔叔」,他便又轉過眼來,羞惱地瞪了他一眼。
這一瞪,那雙含著水光瀲灩的藍眸頓時染上幾分惑人的媚態。
蘭斯菲德向來美而不自知,在他這樣衣衫大亂,被人壓制的死死的情況下,還是千萬不要隨意拋媚眼才好,容易讓人血脈噴張,無法自持。
秦墨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漆黑如墨的雙眼牢牢鎖定住了蘭斯菲德的唇。
一時間,車窗內的溫度隨著二人的喘息,熱度上升,車窗上浮起了霧氣。
「唔——」含混不清、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緩緩傳來,秦墨慢條斯理的舔舐著蘭斯菲德小巧又帶著肉感的耳垂,像含弄一顆奶茶珍珠似的,柔軟有富有彈性,欲罷不能。
蘭斯菲德低喘著躲避:「不要,癢。」
秦墨這才放過蘭斯菲德的耳垂,他的鼻尖輕輕蹭了蹭他微微顫抖的眼睫,薄唇張開,咬住了他花瓣瓣紅潤飽滿的唇。
蘭斯菲德吃痛,睜開含著水光、朦朧如霧的藍眸,似在嗔怪,大片柔順的銀髮散亂在腦後,眼梢裡藏著有些無措的純情。
——我怎會覺得他純情?
秦墨倒吸一口氣,心口傳來一陣酥麻,當下便立馬撬開蘭斯菲德微張的唇,靈活霸道的入侵,他毫不留情地搜刮著他柔軟口腔裡的每一處,舌頭重重吮吸。
僅僅一個舌吻,卻被秦墨做出了情色慾望十足的意味。
澄江寬闊,江面上溫度很低,輪渡船上的車主有的下來站在欄杆邊眺望遠方,有的開啟車窗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甲板上人來人往,堆著麻繩的角落裡有一個賣水果的商販,生意很好,不少婦人帶著孩子在那買些新鮮柑橘。
然而這些與這輛純黑色的邁巴赫車內二人無關。
車外冰寒嘈雜,車內卻是一番春色。
一隻清瘦的手按在車窗下緣,蒙著水霧的車窗印著模糊的手印,仔細看,那隻手指如蔥根,細膩白淨,還在微微發著抖。
很快,那隻手的上方覆蓋了另一隻骨骼分明的修長大手,佔有慾極強將那隻手緊緊握住,隨後帶著往下一拉,車窗上又蒙起了霧氣,什麼也瞧不見了。
蘭斯菲德的毛衣被扔在前排的座椅上,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色襯衫,脖子上的圍巾鬆鬆垮垮的掛在肩膀上,襯衫的下擺被摞了上去,露出一截乾淨白皙的細腰。他的褲子半褪不褪,圓潤挺翹的臀被一雙大手肆意揉捏著,時不時用力一拍,便是一陣雪浪起伏,還在那片雪色上留下胭脂粉色的紅痕來。
蘭斯菲德發出一聲悶哼,想往邊上爬開些許,逃離來自身後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