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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小子!」徐哥隔空點了點他,又問,「身體怎麼樣,肩膀、胃病,都沒再犯吧。」
「沒事兒,」許清荎揮了揮胳膊,「在東歐遇到的那個俄羅斯前輩給的膏藥真是神藥,這幾年都沒犯過大毛病。」
「還嘚瑟呢,」徐哥把他抬高的胳膊輕輕扒拉到一邊,「小小年紀,一身毛病,真讓人操心。」
許清荎還嘴,「你也就比我大不到一年。」
徐哥揚眉,「我有老婆有孩子。」
許清荎詞窮,「這個,我不跟你爭。」
「誰欺負我們家小荎呢?」門被人從外邊推開,廖偉拉著韓明的手走進來,「徐哥,你怎麼也學壞了,我還以為就隊長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徐哥往他倆明目張膽十指相扣的手上欻欻,「你還好意思說我?」
「我不一樣,」廖偉厚臉皮道,「當年是他不要我,被人撿了便宜,他現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兩年前重聚時,廖偉和韓明在隊友面前過了明路,順便也把當年對許清荎的惦記說開了,反而坦坦蕩蕩,沒有負擔。
許清荎白他一眼,對著含笑看熱鬧地韓明喊話,「你能不能管管他?」
「他管我?」廖偉又插話,「他在家閒的沒事,隔三差五就翻舊帳笑話我,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每回都把他自己樂夠嗆。」
徐哥笑罵,「你們兩口子真有情趣。」
韓明開口還是溫溫和和的,「我是幫他警鐘長鳴,時刻記住自己幾斤幾兩。」
兩人落座,廖偉又把話題拋了回去,「瞧不上我的結果是什麼,還不是單著,愁死個人。」
「輪不到你愁,」許清荎嗆他,「再嘚瑟,我把韓明搶走?」
「真的嗎?」韓明驚喜狀,「不用搶,我是自願的。」
廖偉一指頭把他腦袋戳得晃了晃,「這把你能耐的,有人給你撐腰了是不是?」
許清荎幽幽,「明兒,家暴咱得報警啊。」
「報警,怎麼了?」隊長搬著一車食材上來,在門口挽起袖子,「誰欺負咱兄弟了?」
韓明趕緊起身幫隊長往桌上倒騰盤子,徐哥把嵌在桌案上的兩個電磁爐開啟,一邊烤盤刷上油,一邊加開水。
「隊長,他們一起欺負我呢。」廖偉告狀。
「哦!」隊長拉長音調,「那沒事兒了,你活該!」
「哈哈哈哈哈。」眾人一起笑起來。
廖偉自己也笑了,「我這咋混的啊。」
大家難得一聚,年少時積累的友情雖經波折,歷久彌新。許清荎經常覺得,他真的不配重新擁有,又實在捨不得。
他開了車,心照不宣,沒人勸他酒。韓明也很少喝,默默地替大家烤肉涮肉,把每個人都照顧得很好。其他三個老爺們卻是不醉不歸的架勢,廖偉特意從他爸酒廠裡拎了五斤特製高度精釀。
自己人喝酒,先填飽肚子,就著隊長新鮮的還沒來得及抒發的國外見聞,間或廖偉補充幾個當初其他球隊共同認識的人的現狀。
「差不多了,開整?」廖偉把塑膠桶擰開,又辣又香的酒氣頓時飄了出來。
「整!」隊長一看就是饞酒了。
剛喝過一輪,樓下門鈴響了起來。
「誰啊?」隊長嘟囔,「停業休息」那麼大一個牌子看不到嗎?
「別是工商什麼的吧,」徐哥起身,「我去看看。」
「得了吧,我去。」徐哥和許清荎坐在裡邊,隔了一個座是廖偉和韓明,隊長就坐在門口,「你們再吃一會兒,喝酒等我。」
他快步下樓,不多時,樓梯上傳來一串腳步聲。
隊長推開門,面色古怪得讓人看不懂,還不待發問,他往旁邊一側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