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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俞撐著下巴安慰自己,其實也不一定非得是戀人,現在這種狀態也挺好的。
只是人心的慾望是永無止境的,一旦擁有了溫柔,就意圖奪取對方所有的寵愛,想讓他的眼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全身上下包括整顆心都被自己佔的滿滿當當容不下其他東西。
他們可以一起做更多沒有做過的事情,可以一輩子在一起,可以抬頭挺胸的說這個人是我的,誰都不能碰。
慾望就像一個吃不飽的餓鬼,你試圖把它用囚籠囚禁,到頭來卻只會變本加厲的被吞噬殆盡,直至自己化身為慾望。
接下來連續幾天,江俞整個人都悶悶不樂提不起精神,雜誌拍攝連續拍了快一個上午,姿勢擺的都渾身痠痛,結果攝影師拍完挑取照片一看,登時皺起眉頭,搖頭說不行,得重拍。
「想點開心的事情,別把自己當成憂鬱王子。」攝影師不停的指揮道。
江俞無辜地眨眨眼睛,他也不想當憂鬱小王子,然而眼下實在提不起興致當顆明亮的小太陽。他抿著唇按照攝影師的話回憶了點開心的事,比如雞腿,比如大餐,比如最近趁著戚柏宥不在偷偷新購了一櫃子的零食。
這麼一想,心情稍微好上一點,他深吸一口氣,揚起嘴角努力當一顆明亮的小太陽。
小太陽江俞拍攝完畢後,渾身無力的走到旁邊葛優癱,接過陳呈遞來的水喝了口,又恢復成憂鬱小王子,滿臉憂傷地說:「陳陳,失戀好痛苦哦。」
陳呈被他這話嚇了一大跳,連忙看了看周圍,發現還真有個人聽見江俞的話從而滿臉疑惑的轉頭看來的工作人員,連忙把江俞的話扭了個彎:「俞哥你是不是寫歌感情太投入了啊?感情醞釀雖然重要但是也得放鬆放鬆,話說你新專輯是打算走悲情路線呀?」
那個好奇看過來的工作人員聽了陳呈的話,以為江俞是寫歌感情投入過多入戲出不來了,八卦破滅,頓時也沒了興趣,便轉身工作去了。
陳呈見狀登時鬆了一口氣。
江俞聽見這話卻是眼睛一亮,突然說:「對哦,我可以把這個心情寫下來,然後……」他皺著眉頭想了下,正色道,「然後唱給先生聽!」
陳呈:「……」
於是下午,為了轉移注意力,也為了實現之前的話,江俞跑去琴行買了臺吉他回家,戚柏宥晚上他迅速吃完飯後,就跑回自個屋裡調琴絃,然後抱著吉他開始醞釀感情。
要說天賦這東西還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江俞抱著吉他蹲在陽臺上吹了一夜的冷風,還真給他醞釀了首小曲出來。
他有一副好嗓子,唱起情歌來倒也真像那麼回事,興許是因為那張照片給他的打擊有些刻苦銘心,拉起幾個簡單的琴絃當伴奏,代入當時的感情,哼著隨口編的歌詞,擱那兒一坐,還真像個唱民謠的憂鬱小王子。
匆匆忙忙的在紙上記下後,決定再多練幾天,等戚柏宥回來了就彈給他聽,讓對方好好感受一下自己有多難過,生生從小太陽難過成蔫氣的小皮球。
蔫氣的小皮球為了醞釀感情,接連幾天晚上都蹲在陽臺上吹著冷風當唱民謠的憂鬱小王子,當著當著,終於不負眾望的染上了重感冒,一連好幾天都沒好。
戚柏宥處理完事情後提前幾天回來,未料到一到家,就看見江俞他聾拉著眼皮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姚管家不知從哪兒翻出來的大棉被,熱的他渾身冒汗黏糊糊的,卻又忍不住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憂鬱小王子變成了重感冒的小可憐,可憐兮兮的躺在被窩裡,嗓子啞的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更別說給戚柏宥唱情歌了。
「三十八度七。」戚柏宥看了眼體溫計,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我聽姚管家說每天晚上都能在園子裡聽到有人唱歌,原來是你?」
江俞:「……」他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