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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少天藏府時天已經夜了,江遺雪正加七惡群把留意齊齊散散靈思看更多文在閣樓上看書,卻一眼就看到殷上從院外走了進來,眼前一亮,忙放下書從閣樓上跑下來,撲進她懷裡,說:「你回來啦。」
殷上笑著應了聲,攬著他與他一齊走進了屋內。
「累不累?」他摸了摸她微蹙的眉頭,說:「在宮裡待了一天了,吃的什麼啊?要不要再吃點?桂花糯要不要,今年桂花收得還不錯,我備了一些,熱熱就好了。」
殷上笑了笑,微微仰頭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二人自然地擁吻了一會兒,她才說:「別忙,我今日有點事要與你說。」
聞言,江遺雪身子僵了僵,覆在她手背上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了一下。
殷上好笑,問:「這是什麼反應?」
江遺雪悶悶地說:「你每次說這句話總沒什麼好事,我害怕。」
殷上伸手托起他的臉,捏了捏,笑著說:「好罷,這次可能也不是什麼好事。」
「那我不聽了,」他搖頭,把臉掙扎出來,又湊過去親她,含糊地說:「不許說,親我。」
見殷上啟唇縱了他,他便用力地把殷上的舌頭往自己嘴巴里勾,纏得難捨難分,直到他難耐地哼唧了兩聲,似有情動,對方才伸手推開了他,拭了拭嘴角的口水,說:「你是小狗麼?這麼喜歡舔人?」
「才不是,」他緩下一口氣,又藉機親了一口,說:「我是你的乖乖。」
殷上難得忍不住笑,說:「好罷,乖乖,別親了,我真和你說事。」
見殷上的神情也不像要說什麼很糟糕的事,江遺雪微微放了心,說:「好罷,那你說吧。」
殷上說:「如今湛盧真登基,令茲也已稱臣,東沛按理說是歸於亓徽,但先前令茲派往東沛的官員並不向好,朝臣還是多臣於王室。」
她只說了些前情,江遺雪卻明白了,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你不會想讓我去東沛吧。」
殷上說:「東沛王室已經沒人了,我不可能讓江遺玉回到東沛稱王,那無異於放虎歸山,你那兩個弟妹,叫江遺珩和江遺琥的,也在令茲待了幾年,我並不熟悉其秉性,不知是否堪用,想來想去,也只剩下你,況且我也最相信你,」想了想,她還是問了一句:「你想去嗎?」
江遺雪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悶聲說:「可是我不想和你分開。」
殷上說:「這只是暫時的,如今大局未定,各屬國若有王室帶領,可能會更好掌控些,就像湛盧真一般,由他領國稱臣,朝堂和民間的動盪也會少很多。」
沉默了幾息,江遺雪猶豫著說:「如果我去,我們要分開多久啊。」
殷上說:「我不確定。」
如今汀悉虎視眈眈,各國談判也還未有結果,此戰要怎麼打,什麼時候打,打多久,都是無法預料的問題。
江遺雪情緒有些低落,小聲問:「我可以不去嗎?」
殷上看著他如此小心翼翼地樣子,有些無奈,摸了摸他的頭髮,說:「可以,我沒有逼你,我只是在和你商量。」
可是你看起來有點累。
我不想看你這麼累。
抿了抿唇,看著她忙碌了一日有些疲憊的臉,心疼的感覺一股股地湧上來。
可實在是……不想和她分開啊。
若是一別,年尚少,期間二人能見幾次尚且不好說,若是有別人橫插一腳呢?
周相靈倒是其次,按照他的猜測,就算殷上要娶他,也是登基後的事情了,那時候他肯定也回到殷上身邊了,可這其中其他人呢。
他腦海中思緒紛紛,一會兒是王元曳要嫁入少天藏府的請求,一會兒是江遺玉衣衫半褪抓著殷上衣擺的場景,一會兒又是周相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