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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徐既思讓她給答覆的事。
楚盈低頭,腦子亂成一團,只跟著前面那個人走,直到走到車邊,溫在臣自然地給她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寬厚的手貼上車頂,以避免她撞著頭。
楚盈上了車才稍微回了點神,給自己繫上安全帶,溫在臣單手轉著方向盤,看了眼後視鏡,往後倒了點,一邊往外開一邊叮囑她可能會碰到的一些事。
雖說他是想楚盈只吃飯不說話,但保不齊會有人問上一兩句,不搭理顯得不禮貌,他知道楚盈是會說場面話的,但那些生意人都是人精,城府不知道多深,萬一問出的話帶點陷阱之類的,還是怕楚盈招架不住。
溫在臣隨口教了她幾句話術,又強調實在不知怎麼回答的,就當沒聽清,沖對方笑就行了,他會替她圓過去。
楚盈點點頭,卻也不知到底聽沒聽見,視線有些茫茫地落在窗外,天邊暮色漸起,街燈一盞一盞先後亮起,商業街的花哨的燈光斑駁陸離。
前方是紅燈,溫在臣緩緩停下車,前方是人行道,三兩行人嬉笑打鬧著從他們車前經過,耳邊喧嚷聲不絕,時不時混雜著此起彼伏的車鳴。
她一直是出神的模樣,溫在臣當她是有些緊張,刻意用輕鬆的語氣跟她開玩笑:「不就一頓飯,最差就是談不下來唄,你吃得開心也不算虧。」
……這人。
真把幾千萬的專案當遊戲了。
「……溫叔的家業能讓你這麼敗啊。」楚盈忍不住出聲了。
「他的不就是我的,」紅燈轉綠,溫在臣踩下油門,挑挑眉,「既然是我的,那我樂意怎麼造怎麼造。」
雖然溫在臣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無關痛癢的樣子,但楚盈知道,他平時對待工作都是上心的,不然也不至於每天都這麼忙。
他就是表面上漫不經心,其實比誰都在意。就像以前班裡那種表面整天玩樂說自己不愛學習,但其實私下不知道多用功的那類人。
楚盈早把他看透了,也不戳穿,小聲嘀咕:「你能造,我也不敢亂來,壞事了我可賠不起。」
不想那人耳朵這麼尖,悠悠看她一眼,語氣很無所謂似得:「哪用你賠,你怎麼做我都給你兜著。」
「讓你壞事我也樂意。」
「……」
楚盈一頓。
太怪了。
今天溫在臣怎麼突然這麼會花言巧語。
打通任督二脈了?還是昨天她說女朋友的事刺激到他了。
真拿她當實驗物件了啊。
楚盈腦袋亂糟糟的,說了句別打趣我了,那人便收回視線,懶懶拖著嗓吐出個行,而後一路也沒再說什麼。
路程並不遠,二十分鐘後,兩人抵達鎏金坊。
剛進門就有人迎上來,溫在臣說有預約,報了姓名後,那人便領著他們往裡走。
楚盈跟在他身後,看他褪去了那身懶散,穿著筆挺西服的正經樣子還挺像回事。
他做東,自然要到得更早些。
不過進包間沒多久,外面很快又向起一陣騷動,隨後便見到剛剛領著他們進來的服務員又出現,做出請進的姿勢。
不料,率先見著的,會是一個年輕的漂亮女人。
那人穿了身黑色的修身魚尾長裙,肩膀上搭了件黑金的小香外套,妝容精緻,腳下的高跟鞋踩得噠噠響,就是臉上神情看起來不是很情願的樣子。
楚盈一頓,總覺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著過。
溫在臣顯然也愣了下,起身的動作微頓,隨後才從黑裙女人身後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立馬控制好表情,笑著喊了聲梁總。
楚盈順勢望去,看見被溫在臣喊梁總的是一個一眼看去就氣場強大的中年男性,倒沒有刻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