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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迪強調,「你不是說,賠率多少,就可以問多少問題,那我押賠率最高的,怎麼不對?」
辛戎愣了一下,咯咯笑起來,「有道理。」
用手持機器下好注,列印出馬票,蘭迪在辛戎對面落座,再一瞬不瞬盯著他,似乎跟緊張的賽程相比,辛戎他更具觀賞性。
馬入閘了。
辛戎這次押八號。他假模假樣讚揚的所謂一流「三號」,在最後兩百米殫精竭力,被八號反超。辛戎贏了,蘭迪輸了,失去問問題的機會。
「重新再來。」蘭迪平靜地說,「這局不算。」
辛戎故作可惜地聳聳肩,「本季最後一場了。」
這意味著,蘭迪今天再想賭,也不能在馬場賭了。
默了幾秒,蘭迪撕掉假面,音調不由扯高,「該死的,你耍我?!」
辛戎不接茬,偏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鐘,說:「不好意思,我陪你玩太久了,我那邊的朋友會擔心」邊說邊起身,作勢要離開。
蘭迪騰地躥至辛戎眼前,用身體擋住退路。
辛戎仰臉,眉心微微擰起。
蘭迪的唇角和眉尾都在輕微抽搐,彷彿在壓抑什麼。可只一瞬,那接近於痛苦的忍耐表情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很像壓抑許久的瘋狂。
辛戎聽見他說:「那些人,他們會不會知道,你在一牆之隔的地方,正和一個男人廝混我能在這裡強吻你甚至可以強上了你。」
看你辛戎還不為所動?還故意裝聾作啞?有生以來第一次,他會如此衝動,愛恨交織,口不擇言。為如此一個高傲的、蠻橫佔住了他喜怒哀樂的無賴。既然索性要撕破臉面,那不如就將不堪的動作做到底。
辛戎不語,漠然地盯著蘭迪。他一直以為他是很難被氣走的,總感覺他的忍耐閾值彈性極大,擅長內斂。第一次,他看見了他實實在在的怒氣,也是第一次,他低估了他的情緒。他也沒聽過他如此險惡的腔調,咬牙使出一股力,像是真跟他結了深仇大恨。
許久,他終於開口,「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
「事」字還抵在舌尖,蘭迪俯臉逼近,左手死命按住他肩膀,右手錮住他下巴,舌頭、牙齒野蠻地開啟他的口腔,攻池掠地。
一個兇殘的吻自然是不夠。
蘭迪變本加厲,一個吻之後,只歇了半口氣,就又餓虎一般撲上來,撕咬他的嘴唇。沒有章法的吻,忽而重,忽而柔情,再慢慢下移,移到他的喉結,叼著輕輕啄吻。
辛戎的大腦在指揮身體,儘量不給出任何反應。他明白,越抵禦,蘭迪會越興奮,還不如用冷冰冰的鎮靜將這狂亂的情慾緩緩消化。蘭迪也漸漸從辛戎僵硬的肢體中,察覺出了他的「不抵抗」策略,遂停止進攻,冷笑道:「裝死人就以為我會放過你?做夢!」
辛戎沒什麼反應,不喜不悲的,只是腦袋稍微轉動了一下,約有三分之一朝向窗外。這下子,蘭迪都不配看他的正面了。
蘭迪死死盯著他,感到一陣挫敗。不甘心,誓要拆辛戎的招,即使這會把兩人都逼上絕路。溫和已經不管用,他辛戎又何曾為自己著想過,留過面子,給出一個迴旋的餘地?
「我到底欠了你什麼?你要這樣對我?」蘭迪想再給他,還有自己一個機會。問出口的瞬間,又開始懊惱。
辛戎抿抿唇,像是要回答。但等了良久,蘭迪沒等來一個字,也沒等到辛戎將正面轉過來,朝向自己。蘭迪看著這個男人驕傲的側面,忽然了悟,要改變他是不可能的。誰痛苦,誰改變。
他站定,背微佝,一把薅住辛戎的後腦勺,背再慢慢挺直,迫使辛戎的臉對準自己襠部。
「來點刺激的吧。」他臉上擠出一個幾乎淫邪的笑容。
辛戎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