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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豪看了他一眼,指著他道:「我這朋友輸了,也算我的。」
汪澤鼓起掌,「有義氣!」
這下子,辛戎沒理由推拒了。對於申豪的擺闊,他報以矜持的微笑,申豪也像公子哥似的微笑一下。
洗牌時,阿吉觀察到汪澤的目光一直鎖著申豪,那裡面有一絲被惹毛的殺氣,還有傲慢。
大概真是時來運轉,汪澤將最後三張牌一拋,三個六。
申豪輸了。
汪澤將贏的錢攏到自己跟前,裝模作樣,朝申豪和煦一笑,「要知足,知足是福啊。」
從阿吉的角度,能看見申豪的額頭漸漸低下去,抵在鄰座的椅背上,然後,不知道咕噥了一句什麼。
「今晚就到這裡吧?」眼鏡說。
「聽你的。」汪澤說。
散場後,汪澤主動遞了張名片給申豪,看他的目光又變成像長輩對小輩似的,充滿慈愛,拍著他的肩,笑說下次有機會再一塊玩。
申豪淡淡笑了笑,待汪澤走開了,扭頭看向辛戎說:「我們接下來去慶祝吧?唱k好不好?」
辛戎揉著有些酸且僵硬的肩膀,讓步地笑了起來,「你是大功臣,當然由你說了算!」
申豪歡呼一聲,左手攬過辛戎,右手攬過阿吉,「那得唱通宵!」
阿吉提醒,別忘了寸頭,他也幫了忙。
申豪鬆開他,拍拍他的腦袋,笑嘻嘻,矮瓜佬,夠意思,哪個小弟都不忘嘛。
阿吉不爽地橫他一眼。
申豪毫不在意,抻了個懶腰。隨後,左顧右盼,準備伸手招計程車。
八號風球已經走了,颱風過境,街頭巷尾留下一片狼藉。
今天輸給汪澤並不虧,幾十萬出去,也情有可原。剖開這場牌局,四人,三個同夥,無非是在汪澤面前演的一齣戲罷了——他們提前就踩好了點,想辦法探出了汪澤來賭檔的規律,整個過程,有碰運氣成分,好在還是順利執行了下來。
之前,辛戎想要祁宇傾盡身家與自己賭馬,故意用假的錄音帶威脅這人下場。祁宇不經詐,露出馬腳。後來屈居於祁宇蔭蔽下,他偶然撞見過祁宇接汪澤電話,偷瞄見兩人不像是在交流,祁宇只能用「嗯」和「知道」應答,姿態簡直比下級還下級。掛了電話後,祁宇表情猙獰,似是被壓抑到極致,稍擠一點、用力點,就要爆了。他愈發懷疑,祁宇與汪澤之間的牽絆,不光是翁婿關係這層,當然,也不光靠藏汙納垢的營生共進退。他們扭成一股,絕對還包藏著極危險的秘密,鋌而走險,嚴重的犯罪也說不定。
經他策劃,雖讓祁宇耗在了美國,但究竟能否坐監,他也拿不準,倘若對方不能在美國受到制裁,那麼plann b啟動,不再繞彎路,追根溯源直攻祁宇靠山。
他調查過,汪澤好賭,願意跟形形色色的高階賭徒交手、打交道。他挑挑選選找到申豪,抱著試一試心態,企圖讓申豪引起汪澤注意。申豪看起來吊兒郎當、不靠譜,可他在賭桌上一旦認真,就能煥發出勢不可擋的另一面。懂行的只一眼,就能明白,這是高手。作為釣汪澤的餌,再好不過了。
ktv不是一般ktv。
申豪本來真只打算唱歌,哪知辛戎還增添了驚喜,叫了幾個公關女郎,熱鬧氣氛。他和寸頭半斤八兩,架不住公關女郎的笑靨和甜言蜜語,一杯接一杯猛灌,不僅把肚子裡雜七雜八的話都倒了出來,還喝得酩酊大醉。還好,這兩人就算醉了,也有職業操守,沒提半分賭桌上的事。
辛戎瞟了一眼在皮沙發上東倒西歪的兩個大男人,從兜裡掏出小費分發,揮揮手,讓女郎們撤。女郎們攥著鈔票,喜氣洋洋退出了。
阿吉如廁完返回,與眼熟的一群靚女們擦肩而過,正疑惑間,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