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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在關上門脫下衣服後,看著身下依舊有點不正常的那一處,才終於能用冷水朝著它衝下去。
他甚至連碰都沒敢碰。
這個房間,每一次處都存在蔣旻池的氣息。
他在二十歲的時候,就迷戀這獨屬於蔣旻池的這種氣息。那是對現在的他而言,無異於春/藥的一種東西。
用涼水沖完之後,蔣旻池叫他趕緊回房間躺著。
雖然累了一天,但是此刻卻絲毫沒有睡意,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發呆。
「怎麼還不休息?」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旻池進來問。
「等你。」許奚起身,想要扶蔣旻池到床上來。
「我自己來。」蔣旻池趕忙說,「你躺好。」
許奚沒勉強,因為他知道蔣旻池必定不會讓他幫忙。而他確實也沒什麼力氣。
待都躺下後,蔣旻池開了盞床頭櫃的小檯燈。
「還疼嗎?」他把許奚攬過來。
「不疼了。」許奚也伸手摟住蔣旻池。
終於有兩人獨處的時間了。蔣旻池問他:
「為什麼剛受傷的時候不給我說?」不是質問和埋怨。
「我以為沒什麼大事兒。」許奚悶在蔣旻池胸前,「所以想著等結束了再去弄。」
蔣旻池一下一下地輕弄著許奚的頭髮,「以後不要這樣了。有什麼要告訴我。不然我會擔心。」
「嗯,我知道。」
「這幾天你不要出門,也不要在家做事,好好休息。」
「可是……」許奚還想爭取一下,但蔣旻池不容置疑地打斷他。
「聽話。你沒回來的時候,我一個人也可以。我也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可我想陪你。」許奚仰起頭,一雙眼睛楚楚可憐。
「那也不行。」蔣旻池不為所動。他低下頭,接住許奚的目光,輕撫他的後頸,「你好好的,好起來之後才能陪我。」
這話在理,許奚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你不知道,」蔣旻池頓了頓,「今天真的嚇到我了。」
許奚不言,靜靜地聽著。
「從沒看到你受過傷,那時候心裡亂得很。要是傷口感染,後果不堪設想。」
「不會的。」
「所以你要注意點,好好養著,少用腿。」
蔣旻池眼底的柔情在那一刻達到頂峰。那像是一泉溫溫熱熱的山泉,讓許奚泡在裡面,漸漸沉溺。
「嗯。好。」他不由自主地往上一點,快湊到蔣旻池嘴邊去了。
蔣旻池沒躲,原本虛虛搭在他身上的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然後去親了親他。
可放開後,許奚覺得不滿足。兩人額頭相抵,氣氛旖旎,在對視片刻後,就又同時向對方吻了上去。
蔣旻池的吻總是很輕,有點像他們剛在一起時的樣子。他珍惜又純粹地親吻著許奚。
但沒親多久,許奚卻主動放開了。
現在的他依舊敏感,稍微一點點,就能勾起他的反應。
於是他只能裝作打個哈欠,「今天抱著我睡,行嗎?」
「好。」
「從後面抱著睡。」他不想被蔣旻池發現。
蔣旻池不疑有他,也說了好。
於是許奚轉過去,然後讓蔣旻池摟著自己。
那一晚他們就用這樣的姿勢睡了過去。
後面幾天,許奚被蔣旻池禁止外出,也不能自己做飯。
早上蔣旻池給他買早飯送回來,中午到點了給他點外賣。晚上蔣旻池在陳乾那邊,也不能跟他一起吃,依舊是點的外賣。
不過回家之後,他會用燉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