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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什麼讓文少爺對我知曉的一些事情感興趣了?”
文新堯拉開椅凳坐下,眸色猝冷:“興趣?那我認為得看你知曉的事情值不值得‘興趣’二字。況且,當初在宴會你找上我說了那些話,難道就沒有你的目的嗎?”
林九道:“文少爺說得對,目的嘛,當然有。”
“說吧,什麼目的。”
“我想瀾頌能得到文家的支援合作。”
“只是這個?”
“當然。”
文新堯自然不信對方只有這麼一個目的,可他也不想與其多做周旋。
林九見他態度,也不惱,且伸手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隨身碟:“這裡面有文少爺感興趣的東西。”
文新堯接過隨身碟插上電腦,不一會兒便找到檔案。
他將最先映入眼簾的影片開啟。
畫面上,夜雨滂沱,伴隨著可怖雷鳴。
樹枝,搖搖欲墜。
橋生手裡握著一把刀,目光中是他從未見過的陰戾冰冷。
連帶平時那張柔軟精緻的臉,也變得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身後的樹徹底折斷,於狂風嗚咽中倒塌。
也就在這一刻,文新堯看見對方狠狠將手中的刀刺向背對鏡頭視線裡的女人,腥紅鮮血濺灑於橋生臉上。
“他殺過人?”文新堯似乎從方才那一幕中聞到血的腥味。
不,不對,橋生的事他有了解過,如果真殺了人,怎麼會逃過警察......
林九唇角弧度漸深:“他不僅殺人,且殺的人還是自己的母親。”
“怎麼會...”
“信不信就看文少爺的了,影片擺在這裡,有沒有合成剪輯您可以隨意查。”
文新堯將影片關掉,斂去情緒淡淡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些為何不交給該知曉它的人?”
林九驀地站起身,目光詭異:“本來我以為他會在痛苦折磨中死去,卻沒想到他還能活得現在...所以如果讓他重新想起自己曾經所做之事呢?那樣,一定很精彩。”
“不瞞您說,我確實與橋生認識。他在八歲時曾消失過一年,後來他的繼父將他帶回桐村,遙遙一眼,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陰鬱,病態,瘋癲。”
“不過後來,他又恢復了正常。”
“文少爺,我知道您對今先生有著不一樣的情感,如果當所有人都知道橋生是一位弒母殘戾的精神病,他們會作何感想?”
“或許當他一點點被喚醒記憶,還會像現在這樣溫軟如潔白的花一樣嗎?”
“文少爺,既然得不到...”
“那便毀掉如何?”
林九的話在耳邊接連響起,但文新堯自然不會蠢到林九說什麼便是什麼。
他將隨身碟遞還給林九:“不過如此。”
“文少爺,說這些為時尚早,您也不用將東西還給我。”
接著,林九話音一轉:“嗯,聽聞文少爺投資了一檔紀錄片節目。或許等節目啟動,到時您會改變想法。”
文新堯不置可否,他拉開與林九的距離,心裡忍不住想:橋生,真的殺了自己母親嗎?
一週後。
溫懷庭坐在畫室的一根長椅上,正指導橋生起筆落色。
待日暮時分,今辭才出現在門口,但他並未出聲打擾室內二人。
而畫架上赫然是一幅踩碎進泥地裡的白萼,可泥地上方卻亮著溫柔的,慈悲的燭光。
溫懷庭看著眼前的畫,垂眸沉默,好一會兒才緩緩道:“小橋生,可以跟老師說說這幅畫你想表達的意思嗎?”
橋生將畫筆暫置一旁,指尖輕觸燭光邊緣:“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