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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盛德手持懲淵衝向桑鎮七的一瞬間,原本因為就因為裴盛德突然的行動而沒有將話說完的牧聞野,忽然間說道,“是春秋槍法,他竟然修習了春秋槍法。”
牧聞野的話音未落,裴盛德已經衝到了桑鎮七的近前,那杆在木質舞臺之上重重劃出痕跡的懲淵槍,也在那一瞬間順著裴盛德前移的手,刺向了桑鎮七,桑鎮七出劍抵擋,但裴盛德手中的懲淵槍若游龍般調轉,刺向了桑鎮七的胸口,桑鎮七剛欲作勢迎擊,裴盛德手中的懲淵便又一次調整方向。
而這手,讓一旁的林鹿琰十分驚訝,他甚至隱約之間從裴盛德的身上看到了妙雲宗太上長老任縱橫的影子,難道裴盛德已經到了能夠同任縱橫那樣的元嬰強者相媲美的程度了麼?若真的是這樣,自己若是在今後的賽事之中若是碰上了他裴盛德,豈不是要輸的很慘麼?難怪那裴盛德當日極具挑釁意味的嘲諷自己,怕自己會在擂臺上哭出來,他裴盛德是真的有那麼點本事在身的。
但是隨著林鹿琰越發集中注意力,林鹿琰心中很快鬆了一口氣,之所以林鹿琰能夠從裴盛德身上看到任縱橫的影子,不過是裴盛德如今所用的槍法,與那日任縱橫所用的槍法極為類似罷了。如果真的拿裴盛德同任縱橫相比的話,林鹿琰甚至覺得還是自己更像任縱橫。
“聞野,你剛才說春秋槍法,那是什麼功法?”,林鹿琰目光依舊停留在擂臺之上,頭也不轉的直接問向牧聞野。
牧聞野同樣看著擂臺,直接說道,“虞土槍王所創立的一種槍法,這個槍法原名叫清秋槍法,是以槍王之名命名的,後來據說是一位道盟的前輩看過這種槍法,留下了一句評語叫一槍‘一杆長槍寫春秋’,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將這槍法稱為春秋槍法,所以名字也就這樣被確定下來了。那日,太上長老一人對戰衍道門、康樂門闖山之人的時候,用得也就是這種槍法。”
林鹿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雖然並沒有看到春秋槍法的完整功法,但是結合著太上長老任縱橫所用過的招式,以及如今裴盛德所採用的招式來看,春秋槍法極為靈活多變而且攻勢凌冽,完全是將對手壓著打的。任縱橫將春秋槍法使用的遊刃有餘,至於裴盛德嘛自然是差了太多的意思,但是還算基本上秉持了攻勢凌冽和較為靈活的特點。
反觀裴盛德的對手桑鎮七,從裴盛德出手以來,他一直是在防守,由於春秋槍法的靈活多變的特性,桑鎮七可謂是左支右絀,面對裴盛德越來越迅猛的進攻,桑鎮七應對起來可謂是匆忙、慌亂又吃力,時時刻刻都讓旁人有一種,他桑鎮七下一刻就會直接落敗的感覺,但是偏偏每次都能夠吃力的化險為夷。
又是一個左右環扎之後,裴盛德看向桑鎮七的眼神明顯發生了變化,從一開始沒登上擂臺時的輕蔑,到如今他越來越警惕面前的桑鎮七了。宗門上下都很清楚桑鎮七同自己極為不對付,可謂是自己的頭號冤家對頭,自從決定參加這場春季大比以來,裴盛德就很清楚,自己遲早是要碰上桑鎮七的,畢竟雖然自己想要把他桑鎮七踩在腳下,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桑鎮七確實是如今白袍弟子之中的佼佼者,這一次春季大比能夠自己爭奪魁首的恐怕就是這個桑鎮七了,至於那個所謂李先生收的那個徒弟,根本沒有被裴盛德放在眼裡,畢竟那個人就是天資再高,也不過是剛剛修煉三個月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裡別說是修為突破到初窺期,就是煉體他也不可能有多大的成績,更不用說會對自己產生了什麼威脅了。
然而,這個桑鎮七卻與眾不同。倘若自己在與他交鋒時失利,那麼自打入妙雲宗以來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而且極有可能會引發一系列意想不到的變故和風波。要知道,現在桑鎮七身旁已經聚攏了一大批支持者,完全就是公然豎起了與自己對抗的旗幟。若是在此次對決中敗下陣來,無疑會助長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