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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縣城東南的樂居客棧,依舊不再接待客人。
這讓推辭了好幾波想要入住客棧之人的劉掌櫃,感到肉疼不已,都是黃燦燦的銅子啊,就這麼讓自己往外推了出去。
每次有客人上門,劉掌櫃拒絕的話,就說的缺乏決心。
回頭望了一眼二樓,劉掌櫃心裡嘀咕,這群大爺出手大方歸大方,就是太過霸道,一共十個人,就算兩人一間,也不過需要五個房間,怎的就不讓我接待其他客人呢?
眼光掃過對面屋簷下,看見靠在柱子上,背對自己小聲說話的方貴,和他旁邊傻樂的小六兒,劉掌櫃眉頭一皺,想要訓斥兩句,又怕吵到樓上客人。
只好對著小六兒瞪了一眼,哪成想小六兒只顧著傻樂,根本沒往這邊看,一種給瞎子拋媚眼的感覺,頓時把劉掌櫃氣笑了。
乾脆轉過身去,重新看向庭院之外,來個眼不見為淨。在西廂屋簷下站了一會,看天色,老李差不多也該過來。
快月底了,劉掌櫃打算回去櫃檯,盤算一下這個月購買糧油菜蔬的銀錢,之後好委託買菜的老李,去相熟的鋪子與對方掌櫃打聲招呼,三十那天下午,帶賬本過來對賬。
突然庭院門口衝進一個渾身是傷的人,腳步還沒站穩,嘴裡斷斷續續喊道:“晏公子,陸前輩,有…有訊息了。在城隍……”
唰唰唰,幾道人影從樓上一躍而下。
劉掌櫃回過神來,就看到那個渾身是傷的漢子,身邊已經圍了四個身影,樓上站崗的兩人沒有下來,而是警惕的四處張望。
“有什麼訊息,進房裡再說。”褚先生出言提醒。
“怎麼傷這麼重?”頭髮花白的晏明皺眉道。
“楊先生你怎麼了?我七哥和十二妹,還有陳先生呢?”晏安壓下詢問具體事情的想法,開口關切四人情況。
童顏鶴髮的陸川,仔細看了楊左傷勢,左肩劍傷和後背刀傷最重,三五天內怕是不能出手。
其餘傷勢或刀或槍各式各樣,看起來是被不同兵器所致。
陸川皺眉躍上房頂,檢視周圍情況,又仔細凝聽片刻,除了楊左回來路上有不少血跡,沒有發現其他異常,又跳回庭院。
早上正是楊左,陳璠,晏魁,晏婕四人出去打探訊息,此刻只有楊左一人負傷而歸,大家怎能不擔心。
“陸前輩,可有什麼異常?”晏安看過楊左傷勢,見他沒有性命之憂,稍微放心。
知道現在不是詢問白玉仙令的時刻。
“暫時沒發現異常,進屋再說吧。”陸川皺眉。
當下晏安等人攙扶楊左回到二樓,關好門窗,正要為他包紮傷口。楊左急道:“先不忙,一時半會死不了,正事要緊。”
此言正中下懷,晏安倒了一杯茶,遞給楊左,問道:“楊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受傷如此嚴重。”
楊左一口乾完杯中茶水,茶杯不及放下,說道:“城隍十字街西段,出現了白玉仙令,在秋仇身上,雲山堡,雙溪峽,梅園李家的人都到了。”
晏安大驚,就要叫上大家一起趕赴過去。
晏明一扯他的衣袖,插言道:“不忙,令牌絕非一時半會就能確定歸屬,你且細細道來,不要中了敵人陷阱。”
晏安一愣,暗道自己終究年輕,還是三伯老成,難怪爹叫我多聽三伯意見。
隨即拿出傷藥為楊左包紮,道:“楊先生身體要緊,還請容我為你治療,你且慢慢道來。”
雖然知道這是場面話,楊左也不由心生感激,點頭道:“多謝晏公子,今早我與七爺等人出門打探情況。念及此前兩天各方勢力還算剋制,白玉仙令多半也沒那麼快出現。
所以我們商議之後,就以摸清對手底細為主,看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