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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楊婷宜,她怎麼敢?”馮麗美憤怒道,眼中的怒火燃燒,充滿殺意,恨不得此刻就撕碎了雪瀾。
“娘,那藥你不是下給了楊婷宜,為何中了絕育藥的卻是我?”楊婉儀滿臉怒容,雙眼圓睜,憤怒的嘶吼著。她的聲音充滿了不滿和質問,目光緊緊地盯著馮麗美。
馮麗美驚慌失措地看著楊婉儀,臉色變得蒼白,手中的物品不由得滑落。她明明是給楊婷宜的酒杯裡下了絕育藥,為何是自己的女兒中了此毒,難道是她弄錯了杯子?
房間裡瀰漫著緊張的氣氛,楊婉儀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困惑。
她原本以為只有楊婷宜會中絕育藥,卻沒想到自己也成為了受害者。她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怨恨,對孃親的行為感到極度失望,她怎麼能如此的不小心。
“馮麗美,你居然還給婷宜下了絕育藥,你怎麼敢的?”一旁楊柏琅逐漸發現自己愛上的女人,並不像她自己的面前表現的那般美好,但著實沒想到她是如此的狠毒,居然給婷宜下絕育藥。
她難道就不知道一個女子失去做母親的資格有多痛苦嗎?而且這事他的好女兒也參與了,她們在婷宜面前吃虧了那麼多次,還是沒長記性,這次又自作自受了。
婷宜一直就沒在被她們的算計下吃過虧,那替嫁的事?婷宜會不會是在順水推舟。他越想覺得越有可能,這個女兒太聰慧了,他以前怎麼沒能發現,想到此,他心裡一陣的無力。
馮麗美此時哪還在意楊柏琅的怒火,對於女兒的責怪雖然有些心涼,但到底是她從小疼到大的女兒,她此刻只關心她女兒的身體和生育問題。
看到景浩言,像是找到救星,她快步來到景浩言的身邊,拉住他寬大的衣袖急切的問道:“景神醫,我女兒體內的這兩種毒可還能解除。”
師徒二人把這一家的人的嘴臉看在眼裡,景浩言最終說道:“這種絕育藥的解藥我們神醫谷研製多年,至今也沒研製出解藥,第二種慢性毒我們還得需要時間研究,但不能保證能研製出解藥。”
景浩言由於與馮麗美的距離有些近,他聞到她濃郁的脂粉味下的惡臭味,秉承著看這家人笑話的份上,好心的說道:“夫人好像也中了慢性毒,可否需要本神醫給你把個脈?”
馮麗美想起自己身上突兀的惡臭味,還有老爺那嫌惡的眼神,這幾日再也沒進過她的房間了。於是說道:“那就有勞景神醫了。”
景浩言給馮麗美把脈之後,說道:“夫人也中了慢性毒,這種毒藥本神醫也是第一次見。”
楊柏琅送師徒二人走出楊婉儀的閨房,從林管家的手裡接過銀票遞給景浩言:“這是診金,解藥也勞煩二位神醫費心了。”
“楊大人不必客氣,我們定然回去潛心研製解藥!”景浩言收了銀票,與師父快速離開了楊府。
回到五福堂,兩人面面相覷,景浩言說道:“師父,我敢確定那兩種慢性毒就是出自於楊婷宜之手,至於那絕育藥應當是那母女兩人自作自受。”
“哼!在一個醫毒高手的面前下毒,那不是自己在找死,這母女二人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活著,已經是那位楊大小姐手下留情了!”畢谷主不屑的說道。
“看來這母女兩人在長林縣時沒少對她使手段,這才被她下了慢性毒,這毒藥既然要不了人的命,也不會讓中毒之人感到疼痛,就是讓她們無顏出去見人。”景浩言思索的說道,他在想楊婷宜給這母女二人下這種傷害性不大的毒是何用意。
“哈哈哈,那姑娘很有個性的,這樣的毒藥她都能想出來,還研製了,既不傷人性命,又讓那母女二人無法忍受。”畢谷主現在更加迫切想見到雪瀾了。
畢神醫好似看出傻徒弟眼裡的疑惑,接著說道:“你覺得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