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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新元欣然接受了張長老的熱情邀約。
在宴席之上,他顯得從容不迫,如同一位歷練無數戰場的老修士般沉穩大氣。
這讓劉莉以及曾兩度遊歷海外的張長老皆感困惑不已,他們僅以為鄭新元因天生悟性超凡而具備前瞻性的洞察力。
然而此刻,當張長老自覺在氣勢上始終無法壓鄭新元一頭之時,他突然萌生了一種奇妙的念頭——此青年如此出眾,莫非心中懷揣著取而代之的心思?
這一切早已被鄭新元洞若觀火,暗自竊笑。
他舉杯起身,向眾人敬酒。
“諸位師兄師姐,在下承蒙諸位抬愛,接連受邀共飲兩回佳釀。”
“實不相瞞,在下不過是一名普通的修道學生而已,先前提出的種種設想,不過是初涉修行的微末靈感罷了。”
“能得張兄採納,在下已倍感榮幸。”
“但我期待今日,諸位能以朋友身份共飲,而非單純的修行合作盟友。”
“至於你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在下暫不涉足,只希望能從張長老這樣的英傑人物身上求得一份忘年之交的友誼。”
此言一出,滿堂喝彩之聲不絕於耳。
鄭新元對張長老這類人物可謂瞭如指掌,想從其口中套出真心話,除非雙方關係極為親近,否則無異於痴人說夢。
既然如此,不妨互致讚譽,畢竟目的並非結交好友,只是為了化解眼前的小小危機而已。
張長老徹底消除了內心的疑慮,臉上堆滿了笑容。
“好,小遠,你這位朋友,我張某認定了。”
“雖然我年紀比你長了十幾二十年,但從古至今,忘年交的例子屢見不鮮,今日我們就學古人,結下一段忘年之交吧。”
“自今日起,吾便認你為師弟,你便是吾之師兄。”
“不敢不敢,我說錯矣,我二人實乃血脈相連的親兄弟,今後遇到困惑之事,還需多多向兄長請教,望兄長務必援手相濟。”
張嘯天謙遜以待,劉玉虛也隨之禮敬有加。
鄭元真對於人性之複雜洞若觀火,深知萬事皆離不開一個‘道’字。至於親朋好友,往往會因‘大道之力’的較量而關係變遷。
欲維繫雙方和諧之道,唯有實現‘陰陽共濟’,互利共贏,彼此皆有所獲,方可令關係恆久穩固。
再言,他並無取代張嘯天職位之意。如若他有意,隨時可登頂張嘯天之位,乃至凌駕於其背後那位宗主之上,此並非妄言。
然而此舉太過勞累,並非必需之舉。
鄭元真深感世俗間的酒宴乏味,反是那純淨無暇的修煉生涯更為迷人。
此刻,他的思緒又飄向了張靈犀,那個小丫頭現今在做什麼呢?對她思念之情,猶如潮水般時刻湧上心頭。
那小丫頭如今在何處打發時光呢?想必不至於偷溜出去嬉戲玩耍吧?
哼哼。
若不好好修習仙法,若是讓貧道察覺,屆時定要施以法寶教訓一番,此刻的張靈犀正流連於碧波湖秘境入口附近的遊樂坊外。
週末之時,遊坊內人聲鼎沸,翠柳豔花,陽光明媚,正是小鎮中人修養身心之地。
但她此行並非遊玩,卻是購入了幾串精巧的手鐲與幾朵仙髻之花,在一方花色斑斕的地席上蹲坐擺攤。
據張夢夢所言,她母親每逢週六週日都會在此秘境邊緣販賣女子喜愛的小物,收益尚可。
張靈犀心動不已,擺攤比起給人授課更為自由,且無需受學生家長臉色,故此特意拉上了張揚,希冀能儘快多積攢一些修煉資源。
初次設攤,她難免感到些許羞澀與不安。
張狂真人自然不贊同自家閨女涉足此類市井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