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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個人。月娘在家空等了他好幾個月也沒見回來,自己又生著病,又有人拿話刺他,一氣就病死了。”
“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倒是折在了書生手裡,平白無故還招惹個仇家,你說媽媽氣不氣,就是我也恨的牙癢癢,想扒了他的皮哩。”
仇家?
玉娘敏銳的發現了重點,“咱們家在縣城裡頭從沒得罪過人呀,李媽媽的手段那麼高明,怎麼能惹上仇家?最多也就是那姓鄭的黑鴇子看我們不順眼。”
“對,就是她。”嬌娘點著頭肯定道:“不然她怎麼攛掇著榮娘去跳馬槽的,還不是因為當年咱們家和她家結下的仇,也不知怎麼的,好像她家也有個三娘,跟月娘兩人都做著那那個讀書的,為這事縣城裡還鬧過一陣,後來月娘死了,她也死了,鄭媽媽就把這事記在咱們家頭上。”
好好好,這個書生倒是厲害,憑一己之力吃兩家軟飯,單憑這個手段和臉皮,在官場上恐怕也能混出個名頭來了,“卻不知他姓什麼?”玉娘想記著這位的名姓從此繞著走。
“好像……好像姓崔。”嬌娘想了半天才找出個姓氏,“至於什麼名字,他中了進士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縣城裡頭也沒有他家親眷,所以我也記不得了。”
姓崔,中了進士,這兩者結合起來,倒叫玉娘十分耳熟。
她嘴角微微抽動,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當初同福娘一起去廣佛寺拜佛時,福娘是不是就和陶叔謙一起欣賞崔進士墨寶來著。
不成,回去就得趕緊拿柚子葉叫上福娘一起洗手去,晦氣,實在是晦氣。
探聽到了訊息,玉娘就麻溜的準備撤退,既然大姐說這件事當初在縣城裡頭鬧出來過,那她就還想去喜春來那裡找銀花問問,兼聽則明嘛,如今年月沒有什麼新聞報道的,真相全在人嘴巴里,誰知道是真是假,幾分真幾分假。
清平縣人的嘴巴,玉娘是領教過的,實在不敢小覷。
“也好,你先回去和媽說,過幾日你姐夫還要上門去和媽喝酒咧。”嬌娘露出半個酒窩,喜吟吟道:“喝了團圓酒,大家都是一家子,我這心也能放下了。”
自家老爺能和媽媽重歸於好,實在是件大喜事。
玉娘應了一聲,見嬌娘歡喜,也不提張承志威脅過李家的話,只開玩笑打趣,讓嬌娘又羞又歡喜的過了一天。
等著玉娘出了後宅門,才發現她原本招來的轎伕和人起了口角,巷子口有個丫頭跳著腳罵道:“瞎了眼的還不趕緊趕緊挪地,耽擱了我們姑娘進門你們等死吧就,我們姑娘可是張大娘子親自請來的。”
冷臉
張家的後門在巷子裡,雖然地方窄,可玉娘她們乘坐的轎子又不是什麼需要八個人抬的那種佔地大的轎輦,不過就是二人小轎,寬半米長度,哪裡有什麼不能透過一說,可見是對面丫頭找事。
耳聽著對方越說越不像話,玉娘便詢問起來興,“這位貴客是哪家的姑娘?”看樣子來頭不小呀,連帶著奴才也這麼橫的。
來興面色古怪,“李姑娘,你不認得她?她就是縣前大街上鄭家的姑娘呀?”前段時間還和你們家搶過姑娘呢。
“原來是她家,這倒難怪。”玉娘理解了丫頭的張狂,畢竟嘛,上樑不正下樑歪,她媽媽鄭婆子當初耍手段都敢上苦主家冷嘲熱諷去,現在只是罵個擋路的,很正常。
只是,玉娘眉頭一提,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才剛春華和她說起時,說的是大娘子吃齋唸佛一個月,連大姐也時常的見不到面,怎麼還有空去請花娘過來,怎麼,給佛菩薩彈琴唱曲,好增添新鮮感麼?
她便望向來興,只做好奇道:“原來大娘子也愛聽曲,早知道我也時常過來坐坐,請大娘子聽聽我們家的新曲子好不好的。”
來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