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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現在的華族來說,家國情懷的培養,或許還有待時日。
但作為家國情懷產生的基礎,“家庭觀念”四個字,卻早已深入人心。
雖然狼女的語氣之中不含責怪之意,但其言語裡的內容,還是讓跡天涯心生歉意。
他語塞了半晌,方才找補道:“要不我先給這個孩子留個名字吧。”
“不要!”狼女拒絕的很果斷。“兩個孩子都是你起的名字。”她將跡天涯的手從自己的肚子上拿開後,將自己的手掌撫在了那裡,繼續說道:“這個孩子的名字我要自己想一個。”
之所以說是兩個,是因為狼女的大女兒濛濛的名字,也是跡天涯所授。
作為一個沒太盡到責任的父親,面對孩子的問題時,跡天涯只得妥協於孩子母親的決定。“好吧,聽你的。”
二人正自閒談纏綿之時,就聽議事廳外有一陣騷動。兩人抬眼去看時,就見是小黑和白正在上騰下躍的與人親暱的玩耍著。
在此刻的華族之中,除了跡天涯和狼女以及他們的女兒小雪外,還有許多人都可以讓小黑表現出友好的舉動。
可是除了跡天涯之外,唯一能讓白表現出親暱的,就只有女媧一人。
不只是親暱,在女媧面前的白,有時候甚至可以順從的像個寵物。從這點上來看,就連跡天涯都是望塵莫及的。
跡天涯曾經無數次的就此事追問過白,“是不是這個女娃子將來真的會像傳說中的那般神通廣大,只是現在還有沒開悟而已?所以你才會對她如此諂媚?”
可無數次換回的都是白對跡天涯翻了一個白眼後的諱莫如深的表情。
畢竟女媧的傳說,在華夏文明的子孫中,如雷貫耳。就算跡天涯是一個受到唯物主義薰陶很深的人,在面對傳說中的人類大能時,仍舊不能免俗的浮想聯翩。
最後能讓他接受現實的心理暗示,永遠都是那一句:“這算什麼,既然神農都可以是自己的阿媽了,女媧做自己的小跟班也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
除了熟讀人類萬年曆史的跡天涯和身歷千世輪迴的白,對女媧會表現出些許異樣外,其他人對這個女娃子的態度倒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那種很正常的,看待一個頭腦聰慧的小姑娘時該有的眼神。
當女媧抱著白,來到了跡天涯和狼女的身邊時,跡天涯正在用那慣使的心理暗示之法,從面對女媧時的侷促中清醒過來。
而狼女早就摸著女媧的小腦袋,和她熟絡的交談了起來。“我聽天涯說,你不是生病啦?已經好了嗎?”
女媧的年齡和小雪相仿,小孩子的感覺又特別敏銳,最知道誰對自己是不是真心喜歡,自然感知得到跡天涯對女媧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特別”的好。
所以風后忙碌的日子裡,女媧就會一直跟在跡天涯的身邊瞎混。漸漸的也和狼女、呼嚕等等這些同樣與跡天涯關係比較密切的人,混成了熟識。
而大家也都非常樂意女媧的存在。
本來嘛,誰又能不去喜歡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孩子呢。
“早就好了。”女媧的態度有些慍怒,回覆了狼女的關心後,便鼓著小腮幫子氣呼呼地看著跡天涯的方向,抗議道:“倒是跡天涯這個病秧子,莫名其妙的病了整整兩天。”
聽到此話,狼女略顯尷尬的一笑,畢竟她是最知道跡天涯這兩天都幹了些什麼的。
狼女沒有說話,扭過頭來用眼神將這個“難題”移交給了故事的男主角去回答。
女媧倒是沒有注意到狼女的異樣表情。
只見她越說越氣,從她那呼扇著的一雙大眼睛裡,竟然還掉下了幾滴委屈的眼淚來。
“然後你們還都各忙各的不見蹤影,風后又把我關在房間裡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