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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和宰相夫人相視一笑,好戲終於開場了。
陳文婧狀似無意地問道:“長公主,這柱子是何人?”
祝卿安心中盛怒,她最見不得無辜的人被自己牽連,剛想發火,餘光卻瞧見落江寧朝她眨眼。
他先看向小福子,而後緩緩向她點頭。
祝卿安心中稍定,反問道:“姨母這話問的有趣,能知道我來靖國公府赴宴的人寥寥無幾,還能讓門衛幫忙通傳,想必貴府應該比我清楚這人是誰。”
尋常百姓到公侯府裡尋人,怎會有守衛幫忙通傳,還是在壽宴這樣重大的場合上,分明是他們蓄謀已久,故意借題發揮。
這手段雖然不高明,但是噁心人的效果立竿見影。
曹氏笑著說道:“興許是長公主的故人呢,不妨叫進來讓殿下分辨分辨。”
祝卿安驟然抬眸,怒意盡顯。
“我雖不懂靖國公待人接客的規矩,可也沒想到隨便一個外人,報個名號就能來見我,究竟是我太好見還是貴府不把我當回事?”
她聲音沉了幾分,繼續說道:“若他是名刺客,再上演一手圖窮匕見的把戲,哼,靖國公府可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宴廳內鴉雀無聲,長公主所言極是。
官員府邸自有規矩,豈是賓客想見誰就能見誰的?更別說在這樣的場合,靖國公府如此行事,確實有些肆無忌憚。
蔣圖南剛才落了長公主的面子,一心想得幫她扳回一城,便揚聲說道:“靖國公府的規矩實在讓人難以苟同,今日是一人求見,倘若一堆人求見,豈不是連飯都不必吃,光看這一出出鬧劇便可。”
燕回跟著說道:“面見長公主之人必是要經過層層稽核,若靖國公府沒人做這事,不如我命都察院幫忙審一審?”
陽武侯:“其實也不必勞煩都察院,這事宗人府也能做,順便還能問問何人指使他來的。”
幾人一搭一唱,霎時讓靖國公沒臉,他狠狠瞪了曹氏一眼,擅作決定,也不和自己提前知會一下。
“既然長公主不認識”
李相突然給靖國公一個眼神,雖然是婦人的把戲,他倒是想看看後面的戲要怎麼唱。
靖國公趕忙話鋒一轉:“也可以讓府內侍衛在一旁看護,定能保證長公主的安全。”
曹氏不給人反駁的機會,當機立斷吩咐道:“還不把人帶進來!”
祝卿安突然在這一刻理解了皇兄,想必朝堂上李相和靖國公也是這樣隻手遮天的。
宴府滿門冤案都能無中生有,給她增加個私德有虧的罪名還不輕而易舉。
她冷聲說道:“在人屋簷下,焉能不低頭。既然外祖父非得讓我見,那就見見吧。小福子,你就站在我身邊,記得回宮將今天這事一五一十地報給皇兄,萬不能傳出我不敬長輩的惡名。”
小福子本站在宴廳後方,見長公主招他,立刻面帶笑容地走到長公主身後。
不大會功夫,柱子就被兩個侍衛押上大廳。
他戰戰兢兢地環視一圈,四周都是錦衣華服的達官貴人,他這樣的平民百姓哪見過這樣的陣仗。
靖國公:“來者何人?”
柱子見說話的人不怒自威,一下子跪到地上,顫聲說道:“草,草民是感恩寺山下的村民,名叫柱子。”
“你求見長公主何事?”
柱子趕忙在人群中尋找,只見一個面熟的女子端坐於女席首位,她身穿華麗的百鳥裙,羅裳繡帶,珠光寶氣,與山上巧笑嫣然的姑娘儼然判若兩人。
他始終不敢相信,曾經與自己說笑玩鬧的人居然是大乾國的長公主。
“卿,卿安?”
陳文婧笑著說道:“喲,叫的這麼親密,看來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