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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天的事確實跟你沒什麼關係,我也就不追究了。”
說著我一把奪過刺頭手中帶血的匕首,刺頭聽後如蒙大赦。
“感謝兄弟,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小弟做牛做馬……”
沒等他繼續說下去就被我打斷。
“先彆著急謝,我只說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了,並不代表以前的事我一筆勾銷。”
刺頭還算鎮定,回答的不慌不忙,遠比那個阿龍要沉穩的多。
“咱們以前都是工友,還在一起沒少打牌,不知哪裡得罪了兄弟?”
還在這跟我裝傻充愣,我決定給他一點教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種人對自己的同伴都能下此狠手,若是以後有機會讓他爬到我的上面,定是不會放過我。
我將匕首猛的刺入他左肩,頓時殷紅的鮮血不斷流出,這一下我很有分寸,特意避開了要害,既能讓他痛苦又不會傷及性命。
可以說是恰到好處,距離這麼近,正常人不可能反應的過來,我相信若是青衣與寧澤也躲不開。
刺頭直接跪了下來,不斷髮出慘嚎,聲音淒厲,成王敗寇,輸了就得認,捱打要立正。
我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不然就太便宜他了,若不是他忽悠我成天找什麼捷徑,我的生活也不至於如此,起碼還能攢點錢,更不會跟那該死的壽衣店有任何牽扯。
這一切都算在這個刺頭身上,怒火再次侵蝕我的理智,直到完全爆發。
寧澤剛要上前勸阻,不過為時已晚,我一把抓住刺頭的手指,當場掰斷,聲音清脆,讓人不寒而慄。
寧澤從後面一把拉住我。“算了,就到這吧。”
不知是誰報的警,一陣陣警笛聲由遠及近傳到了我的耳中,我想若不是寧澤在這說不定還會被這群人反咬一口。
眼下還是躲避要緊,這件事我也算是主要當事人,若是現在不離開,等下怕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看著後院的大門,我一腳踹了上去,不過並沒有上鎖,險些跌倒在地,青衣與我飛快逃離了此地。
至於兇器我乾脆就直接扔在地上。指紋也不用太擔心,這把刀事前事後經過三個人的手,定然查不出來完整的指紋。
街道兩旁破爛不堪,不像是裝監控的樣子,至於現場,寧澤定會給我找個完美的理由脫罪。
刺頭與阿龍以及地上的那群打手一個也跑不了,警察會把他們做過的好事一一查出來最後一定會牢底坐穿。
想到這我心胸闊達了不少,離開這條街,我停止了繼續奔跑,因為完全沒那個必要,誰會想到我們就是行兇之人。
事情一辦妥,我並沒有開心多少,到了晚上,那個說書人定然還會找上我,真是白天收拾惡棍,晚上對付厲鬼。
心裡忍不住想起主席他老人家說過的一句話。
“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
估計我現在的心情與他當年應該有幾分相似。離開這條街,我們直奔招待所行去,此時接近黃昏,街道上的人反倒是多了起來,看來有不少人已經下班了。
孩童揹著書包到處亂走,想想我上學那會,也是真美好,真是年紀變大了,人也開始多愁善感起來。
返回的路上我還特意放慢了腳步,觀察一會正常人過的生活,至於我現在過的日子,雖說很刺激,不過時刻都有可能丟了性命。
正當我們快到招待所時,我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鼻子耳朵都流不明液體,隨後一頭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果然有時候太順風順水了也不是好事。極容易樂極生悲。
就像我現在這樣,這次能不能醒過來還是未知,不過我的意識還是真實存在的。
在昏迷中我能清楚聽見寧